重其事。”
“你什麼意思?”冷雪斜了他一眼。
楚天舒故作驚恐之態,說:“你看你,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我也不敢當成是長期的,更不敢當成是真的。”
冷雪黝黑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一股紅暈,她愣了一會兒,站了起來,冷冷地說:“楚天舒,你很無聊。”說完,拎起她的登山揹包,轉身進了客房。
楚天舒聳聳肩,笑了,他覺得冷雪生氣的樣子也挺有意思的。
回到主臥,楚天舒拿了換洗衣服去洗浴房洗澡,剛剛把衣服脫了還沒有開啟水龍頭,就聽見冷雪在客房裡大喊:“楚天舒,你給我滾過來。”
滾過去,這能滾過去嗎?楚天舒低頭看了看光光的身子,一頭的霧水。
看楚天舒沒有反應,冷雪更加的憤怒了:“楚天舒,你這個臭流氓,你再不過來,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靠!到底怎麼惹著她了?這主兒不講道理,再要不答應,恐怕她就能衝進來。
“來了,來了。”楚天舒無奈,只得邊答應邊用浴巾裹住了下身,從洗浴房裡跑了出來。
“怎麼了,冷雪?”楚天舒捏著浴巾的兩個角,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地問道。
冷雪喝了一聲:“滾進來!”
“這個……”
冷雪在裡面譏諷道:“哼,你害怕了?”
楚天舒苦笑:你都不害怕,我怕個屁呀?
見門外沒動靜,冷雪沉不住氣了,猛地拉開了門,一看楚天舒的模樣,她先是一驚,馬上就冷冰冰地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剛脫了衣服……正準備洗澡。”楚天舒苦著臉解釋。
冷雪瞟了一看他手裡的浴巾,撇了撇嘴,問道:“楚天舒,你洗澡就洗澡,這副樣子跑出來,你想幹什麼?”
楚天舒一肚子的冤枉,他沒好氣地說:“我根本沒想幹什麼,是你喊我滾過來的呀。”
“我喊你滾過來,不是喊你來耍流氓的。”
楚天舒心裡這個氣呀,剛才已經被她喊了臭流氓,現在又說他要耍流氓,這他媽的也太冤了。想到這,他佯裝要解掉腰間的浴巾,一臉壞笑地說:“嘿嘿。既然你說我是臭流氓,那我就耍一回流氓了。”
楚天舒以為他裝出一副要耍流氓的樣子,冷雪會面紅耳赤,或許還會落荒而逃。
可是冷雪的反應卻出乎他的意料。
她雙手環胸一臉冷傲的靠在門框上,明亮的大眼睛冷漠地看著楚天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麼一來,楚天舒反倒為難了。
“怎麼?不敢?”冷雪冷笑著,抬起一隻腳來,用腳趾頭夾住了浴巾的一角,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楚天舒忙緊緊地抓住浴巾,後退了一步,臉上一熱,罵道:“冷雪,你還罵我臭流氓,原來你比我還流氓。”
“哼!一絲不掛的男人我見得多了。”冷雪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收回了腳,說道:“洗澡去吧,洗完了你再滾過來。”說完,轉身進了客房。
楚天舒滿懷委屈地跑進了洗浴房,匆匆地洗完了,穿戴整齊之後,邁著步子進入了客房。
冷雪正準備收拾她的登山包,見楚天舒衣冠楚楚站在一旁,便住了手,打量了一眼,說:“嗯,臭流氓裝起正人君子來,還裝得挺像的嘛。”
楚天舒不解地問:“冷雪,你不能冤枉好人,我怎麼流氓了?”
“我問你,”冷雪咄咄逼人地問道:“你是不是帶女人回來過夜了?”
楚天舒一驚,白雲朵在客房裡住過,可這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床單被子等等的也全換洗過來,冷雪她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是!”楚天舒問心無愧,馬上就承認了。
冷雪豎起了大拇指:“好,敢作敢當,夠爺們。”
楚天舒想想,還是補充了一句:“但沒有發生你想象的那回事,所以,我不是臭流氓。”
冷雪瞪了他一眼,說:“那你就是窩囊廢!”
幹了那種事是臭流氓,沒幹那種事就是窩囊廢。
“你……”楚天舒簡直要崩潰了。“冷雪,我怎麼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惡毒?”
冷雪白了楚天舒一眼,鄙夷地說:“人家都敢願意跟你回來,你為什麼又不敢推門而入呢?”
楚天舒驚呆了,冷雪與白雲朵從不認識,她又是會知道還有這麼個細節呢?他不得不羞愧地笑了笑,問道:“冷雪,這你也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