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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部分

起折磨,就胡亂說自己在外面收了錢。

楚天舒怎麼也沒有想到,王少磊也曾經被他們帶來了,他不僅交代了丟丟在彭慧穎的包裡塞了信封,也自作主張地猜測楚天舒是藉著在外面打電話的時候收了衛世傑的錢。

楚天舒隱約意識到,這裡面存在著一個資訊錯位的問題,因為他在外面和上官紫霞通電話的時候,衛世傑是出來了,但他只是去了廁所,從廁所回來和楚天舒打了個招呼,兩個人連靠近都沒有,更不可能完成送錢和收錢的過程。

這次要想逃過一劫,看來別無他法,只能在胡國斌他們的資訊錯位上做做文章。也就是說無論如何得挺住,絕不能承認拿過衛世傑的錢。

雖說這錢後來退給了衛世傑,可畢竟你收到了手,一旦承認了,他們就可以借題發揮,完全會定為收受賄賂。

楚天舒語氣堅定,一字一句道:“衛世傑沒送我錢,我也沒拿他的錢,不存在抵賴不抵賴的問題。”

第一個回合,胡國斌一無所獲,只好扔下楚天舒退了出去。

大燈繼續開著,反正招待所是付了租費的,電費已經包括在內了。

楚天舒低垂著頭,儘量不讓強光直接傷著臉部。

坐了一會兒,汗珠從額頭鬢角滲出來,晶瑩透亮,他不得不以手為扇,在臉頰旁扇了扇,又解開了衣釦,敞開了領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楚天舒從凱旋大酒店裡穿著的西服,一個星期沒洗沒換也沒脫下來,已經開始散發出酸臭的味道了,每天夜裡恨不得裹得緊緊的,唯恐抵禦不了這料峭的春寒。

現在可好,在大燈的照耀之下,楚天舒漸漸感覺到渾身的燥熱,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幾件才好。

估計這時已過子夜,正是人最睏乏的時候,一陣倦意襲來,楚天舒竟然睡了過去。可沒等他睡熟,屋門開啟,有兩人咚咚咚走進來,大聲訓道:“楚天舒,你還挺自在的嘛,讓你想問題,誰讓你打瞌睡的?”

楚天舒腦袋一栽,兀地醒了,聽聲音不是胡國斌,已換了別人。

免不了又是一番審訊,與胡國斌前面那一套的問話差不多,楚天舒懶得回應。他沒再跟他們舌戰,抿住嘴巴不出一聲,低下頭去閉目養神。

有時還真能睡過去,任憑桌子後面的人怎麼猛拍桌子、大聲吼叫,都不能把他驚醒。

楚天舒自己也覺得奇怪,平時躺在舒適的床上失眠了,想盡法子都睡不著,這陣子面對超強燈光的刺激和審訊人的折騰,竟不時能偷睡片刻,消除疲勞,實在不可思議。

這兩人走後,楚天舒正要睡去,範胖子和毛瘦子走了進來,楚天舒以為他們又要重複前面的臺詞,便繼續閉著眼偷偷養神。

範胖子根本沒打算多問,轉頭對毛瘦子說:“這傢伙很不老實,不想問題不說,還偷偷摸摸地睡覺,來,把他銬上,看他還怎麼睡覺。”

毛瘦子便走過來,開啟了付手銬,把楚天舒一隻手在上,一隻手在下地銬了個背銬,還故意把手銬調得很小,緊緊地卡在了手腕上。

楚天舒不由痛得哼了一聲。

範胖子和毛瘦子揚長而去,把他一個人扔在了審訊室。

這個姿勢,稍微動一動,手腕上就會有鑽心的疼痛,楚天舒再想睡覺是不可能的了,他極力讓激動的心情略略平復,用冷雪在山洞裡教給他的龜息功調整了呼吸,儘量保持平靜,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楚天舒開始胡思亂想,他想到了父母,想到了向晚晴,最後定格在冷雪和兒子的身上。他心頭一陣抽搐,連手腕的疼痛也不覺得了,在這四面牆中只有一個人的房子裡,他突然感覺到一種可怕的孤獨。

伊海濤應該從黨校回來了,怎麼這幫人還敢變本加厲了呢?彭慧穎還被控制著,他為什麼還沒動靜?難道出事了,還是無能為力了?要是這樣的話,還有誰能幫我度過這個難關?靠自己一個人硬抗能抗得過去嗎?

任何人的內心裡都有脆弱柔軟的一面,再堅強的人也不例外,尤其是在孤獨難耐的時候!

楚天舒想到這些,幾乎快要絕望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範胖子和毛瘦子再次走了進來,問楚天舒想清楚了洠в校�袥'有什麼話要說。

楚天舒說洠в校�盟檔畝妓盜恕�

於是,他們被激怒了,很快由口頭上的較量變成了身體上的教訓和精神上的折磨。

範胖子找來了一個塑膠袋,套在了楚天舒的頭上,然後把出口用一根小繩子繫上,這是紀委人員辦案的一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