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員之外,一般人不可能輕易獲悉。
當然,南嶺縣城關鎮衛生院出了醫療事故,一個男孩子死在了病床上的事早已傳到了魏理光的耳朵裡了。
憑魏理光的分析,憑他對楚天舒的瞭解,這一次楚天舒絕不可能聽而不聞,視而不見的。鄉鎮衛生院出醫療事故,這種事情魏理光見的多了,但是,屢屢被媒體關注的南嶺縣屢屢發生這樣人命關天的大事,他認為是極不正常的。
他雖然沒有直接要求沈豫鄂特別關注這件事,但他同樣希望他的這篇稿件出彩,成為新華分社在中央領導那裡產生巨大影響、給分社提高威信的重磅稿件。
果真如匿名電話說的那樣,魏理光甚至想到了這次楚天舒恐怕在劫難逃了,他的政治生涯很有可能就此結束。
魏理光早已作好充分準備,等著茅興東他們找上門來。
茅興東帶著柳青煙一進門,魏理光就知道他的來意,看著茅興東那心急火燎的樣子,就已經摸到了楚天舒的脈搏。但魏理光還是以禮相待,雖然沒有批評他們,但心裡對楚天舒這種迫不及待的做法很有些反感:這不是心虛又是什麼?
魏理光只是說明記者採訪尚未回來,具體情況社裡還不清楚,你們迫不及待地就趕來,這樣做顯然是有些說不清楚的,你們應該先把主要精力放在如何安撫死者家屬上,把問題解決到最好結果上,然後再來談採訪稿的問題。
魏理光這樣說,完全是正常的,也是理所當然的。
茅興東對魏理光這種原則性的答覆雖然不高興,可是面對一個正廳級領導,他毫無良策,只能無奈地離開新華分社,可他不能就這樣無功而返啊。
在省城裡,像茅興東這樣一個副縣級的常委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他真的有點像沒頭蒼蠅,想不出來有誰能夠幫助他解決這樣棘手的難題。
誰都知道,沒有一定的權威誰敢去碰新華社的釘子!
從魏理光辦公室出來,已是夜晚十點多鐘,茅興東心亂如麻,他多次想給楚天舒打電話,可他此行毫無結果,向苦等訊息的楚天舒說什麼呢?直到夜裡十二點鐘,他的手機響了,還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