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越不對勁,心生了一絲警惕:“你到底是誰?你不說清楚我就要報警了。”
“是我。”面前的花束拿開,露出了一張傾城風華的臉,深刻的眉目染著走廊上暖色的燈光,格外的溫柔。
“怎麼會是你?你怎麼來了?”文一恩看到是喬冷幽時,整個人都有些傻掉了。
她完全沒有想過喬冷幽會出現,而且還是在這個時間點。
而且她也沒有聽出他的聲音來,因為比平時低而啞。難道是感冒生病了嗎?
他不應該是在京港市的家裡睡大覺嗎?怎麼會出現在相距了將近兩千米的另外的城市,她所下榻的酒店裡。
“出差。”喬冷幽把手裡的花束放到她的懷裡,“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哦……”文一恩就這麼乖乖地退開了身,方便喬冷幽進來。
喬冷幽淺淺一笑,進了套房,他的手裡提著一個紙帶,上面寫著英文。
關上門,文一恩也走到了客廳裡,把手裡的花插到了玻璃花瓶裡。
而喬冷幽則把手上的紙袋放在了茶几上,伸手去解開了西裝外套的鈕釦,很隨意地把外套脫下來,解開了襯衣最上面的兩顆鈕釦,更是挽起了袖子露出有力的小臂,自然得像是自己的家裡一樣,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喬冷幽因為長年保持著運動,所以身材非常好,襯衣穿在身上,剛剛全身,不會太緊也不會太鬆,貼合著他本身健美的肌理線條,第一寸線條對於女人來說都是無盡的男色誘惑。
文一恩不可否認她自從和喬冷幽離婚後就再也沒有這麼近距離地和一個男人待在一處。
她開始清醒起來了,她為什麼會把喬冷幽放進來呢?
這深更半夜,他們孤男寡女的,她倒底是在想什麼?
可是現在再把喬冷幽給趕出去又太不給情面或者說太矯情了。
不如先讓他坐一無會兒,然後再找藉口請他離開。
“在想什麼那麼出神?”喬冷幽坐下,伸手開啟了紙袋,“過來坐。有沒有很感動?”
文一恩並不答,彷彿當他沒有說過後面那句話,而喬冷幽也不追問,彷彿是在自說自話。
文一恩有一種喬冷幽反客為主的感覺,明明是她的房間為什麼卻感覺喬冷幽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