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直到,累到不能再來。
……
傅深酒迷迷濛濛地醒了過來,房間裡很暗,只有沒有拉上的紗簾那裡透出一點薄光。
她首先感知到的,是身後男人沉沉的乎吸聲。
她愣怔了好一會兒,才回憶起之前的那些畫面。
從沙發上,到酒櫃邊,再到臥室……
還有其間,她的著急和主動。
天哪。
傅深酒抬手按在自己的額頭上,止不住地懊惱。
“恩,你就是這樣的人。”
耳邊,突然傳來薄書硯低啞的聲音。
原來他根本沒睡著!
傅深酒愣了愣,反應過來抓了被子就往另一邊滾。
卻被薄書硯輕而易舉地撈了回去,讓她枕在自己臂上,勾在懷中。
“昨晚的你,讓我很意外,但我很喜歡。”薄書硯在她發頂印了一口勿,凌晨的嗓音帶著一股子撩人心窩子的嘶啞。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傅深酒逃不開,乾脆縮排他懷裡,躲著。
薄書硯的乎吸噴薄在她發頂,他低低地笑了起來,那聲音聽起來溫柔而寵溺。
他沒有再取笑她,回味了下昨晚那讓他幾乎癲狂到幾乎要死掉的感覺,憐爰地將傅深酒又摟緊了些。
傅深酒被他弄得呼吸不過來了,便拿手去打他。
薄書硯將她的手捉住、捏在掌間摩挲。而被她枕著那隻手,輕緩地在她背上輕拍,像在哄一個孩子。
傅深酒一直以為薄書硯是寡沉淡漠到極致的那種人,沒曾想他溫柔起來也會到這般田地。
因為他的溫柔,氣氛突然變得不一樣,那麼好又那麼微妙。
傅深酒意外地被他這簡單的動作安撫下來……沒有反抗。
黎明的亮光穿過紗簾透進來,從薄書硯的背部打過來,使得薄書硯的正面一片幽暗。
而傅深酒躲在這一片幽暗中,突然覺得意外地心安。
理智一旦開始鬆懈,內心埋藏已久、平日裡被忽視的東西便會不自知地翻湧出來。
傅深酒眨了眨眼睛,仰起頭去看薄書硯。
“薄書硯,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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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108她搖搖頭,輕嘆了口氣:可惜了。(二更,4000+)
傅深酒眨了眨眼睛,仰起頭去看薄書硯。
“薄書硯,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情深蜜意的時候,對方哪怕只是最平常的乎吸,都是對另一方的致命誘·惑。
何況,她的聲音軟軟綿綿的。
從她叫他的名字開始,薄書硯的喉結就抑制不住喉間的乾澀而滾動了下。
他回應她的,是綿密的吻償。
他在抱著她的情況下、一下又一下地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輕啄。
深酒的乎吸,又被他擾亂了。
窗戶處的紗簾飄動,有風吹進來,有悶悶的雷聲傳進來,竟然開始下雨了。
一股涼涼地感覺襲遍全身,傅深酒的意識也跟著慵懶下來,就那麼任由著薄書硯。
又過了好一會兒,意識到二號薄書硯又起了強烈的變化,傅深酒才匆匆忙忙地去推他。
“不來了,我受不……”話還沒說完,傅深酒自己先怔了,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一張臉驀地就燙了起來。
她快速地翻了個身,背對著薄書硯去咬自己的兩瓣兒唇,羞,懊惱!
薄書硯的口勿追了過來,笑聲也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被他一笑,傅深酒臉上發燙,心裡發慌,撐著手臂就坐起身,撈過頭頂的枕頭去砸他。
薄書硯就那麼躺著,任由她那軟綿綿的力道落在自己身上,笑看著她,極致地溫柔。
他不反抗,傅深酒砸得沒意思了,乾脆扔了枕頭,故作氣乎乎地要下床。
薄書硯這才勾著她腰,將她重新按回懷中。
傅深酒背對著他,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揚。
這個男人,從昨晚開始就太奇怪了。
太溫柔,讓她不知不覺地就靠近了。
但被他這樣一折騰,傅深酒就那麼忘記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只在他懷中感受這一刻的溫存。
“這一段時間,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