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際,加以行刺,容隨其心可誅。
銀暝大臣憤怒異常,尤以龍家為代表,稱烈夙心中懷鬼,軍中頻頻動亂,揚言要攻入烈夙,討個說法。楚弈在妖軒的護送下,安全地回到了銀暝。而此時的烈夙安靜一時,慕醉一直未曾說什麼,只是稱身體不大爽快,已幾日不曾臨朝,待到容隨求見時,假意裝作才知曉此事。
“大王,公主身為一介女流,恐怕不適合在此。”容隨真是腦子昏了才說出此等言語,天下何人不知,烈夙悠舒公主為烈夙王的軍師,曾多次參與烈夙政事,此時干預他容隨的事是輕而易舉,何來的不合適?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只一眼,他便收了接下來的話,“這幾日你的身子不大爽,太醫開的藥,有按時用嗎?”
“已無大礙。”慕醉不自然地轉過頭,避開了我的視線。
“那稍後,我問問黃福海。不過,容大人不愧是大王的忠心臣子,這大王病剛好些,就急不可耐地給大王找了事做,無愧於你容家百年名聲啊!”我不以為意地倒了杯茶遞給他,茶色黃綠明亮,日鑄雪芽不愧是好茶,也難怪卓璦喜歡,她都走了兩年,他還是習慣在這昭陽殿命人泡上一壺。呵,還真是惹人生厭!
“大王冤枉啊,微臣怎麼會去刺殺楚王,那於我有何益處?微臣定是被人誣陷,望大王明察,還臣一個清白!”他的聲音響徹昭陽殿,卻驚起了殿外樹上的一群飛鳥。呵呵,內力不錯啊。
“容大人,本公主倒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