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分可恥的豔羨,所以並不想與她再起了衝突。我知道你和她起衝突是因為心疼我,見不得她欺負上門。你是我的女朋友,這一次是你保護我,我很感激。”
莊年華冷眼瞧著這一切,聽聽這男人的話,別人還當是說給他小媽聽,其實全是說給自己聽。別人自然不知道他已經全部想起來從前種種往事了,雖然說在火堆裡砸到了腦袋,但是那根神奇的柱子竟然讓他的記憶全部回來了,全身上下有一股打通任督二脈的氣貫長虹之感。
當然這件事他現在並不打算告訴他煞費苦心的小媽,尤其他也覺得,不磨練磨練,這女人總看不清自己的心思。或者說,其實莊年華自己也不是很能確定這份心思,因為記憶中他們倆的相處模式不是他在欺負她,就是他們再吵架,亦或者還有那些讓他心絃震盪的不和諧場面。
思及此,莊年華的面容就更加深沉肅穆了,再看在小媽面前純良無害的林澤蕭,他那天叫他去商量怎麼滅了林家老小的時候可不是這種嘴臉,他既然不喜歡小媽,又非要這樣纏著她又是為什麼?
或者說,林家兄弟都是一個口味,想跟自己比個高低,想看自己輸?
“咳,別別別林澤蕭同志,我是萬萬當不得你女朋友的。我承認你是我情竇初開少女嫩芽時期的理想型,其實說實話你這樣男神級人物是很多少女的理想型,詳情請諮詢你院小護士,所以千萬不要再在人前提及女朋友這件事情了,那本來就是應付媒體時候的說辭,我現在也苦惱的很,要不是礙於莊家壓著,外面早就把我描述成一個寂寞空庭春欲晚、一枝紅杏出牆來的女人了。”
林澤蕭說完這話以後我心裡叫苦不跌,怎麼就成了你女朋友了呀我的哥,咱們不都清楚真相是什麼嗎?為什麼要讓我家這隻醋王誤會,不知道我為了拉近與病人的關係費了多大勁兒嘛~
還有還有,我也不是在保護你啊,我就是單純的仗義執言,以及捍衛自身和莊家尊嚴不可侵犯啊喂!
我說完這句一頓,一邊悄悄看了一眼莊年華,表情甚為尷尬恐慌。
莊年華始終沒有吭聲,就看我們這樣你來我往,抱著手臂似乎很有興趣,但是看他的臉色也知道絕非只是興趣,天知道他現在頭腦風暴著什麼。見我看他,微微勾起唇角,似乎“鼓勵”我繼續講吓去,但我總覺得他這個笑意有點冷,讓我心中發毛。
雖然他現在不能做什麼牽扯到胳膊腿兒的動作,但是他就是倚在病榻上,都有一種凜冽的不容他人忽視的尊貴之氣,磅礴逼人。
不管莊年華是不是真的鼓勵我,我都當成鼓勵了,一鼓作氣對上林澤蕭的眼睛。
“行了,咱們倆之間說話做事一向痛快,擇日不如撞日,就這兒說清楚吧,你可以出去單方面跟媒體宣佈我們已經分手,理由就是我身嬌肉貴又懶又作你受不了了……”
噗!
林澤蕭只差沒把他口中的茶吐出來,話說到這兒似乎他收斂了些先前那種深情款款的樣子,挺實在的笑了一聲。
“這種主意也只有你能想的出來了。”
話鋒一轉卻又是一番自說自話。
“秋水,我知道你現在也還礙於身份,那天我幫你搬行李的時候就知道還會有這麼一天,沒關係,我可以等。等你不是莊家小夫人了,也不是莊總小媽的時候。至於媒體那邊,我會按兵不動,我家裡這次出了這麼大的變故,主要是大哥二哥接連出現問題,我父親眼下中風無人可用,已經幾次催促我回家了,我今兒過來就是跟你告別的。那房間的新傢俱你一定會喜歡,到時候你去了會有裝修工人上門,你千萬別推辭,是我的心意,只當我們是朋友也可以接收的不是,況且我們也算是生死與共過的人了。”
生死……與共?
莊年華靜靜聽著,笑意徹底涼了下去,這是什麼情節?他不知道。
我張口結舌,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了。
按理說我今天其實很不給林澤蕭面子的,哪怕是假女朋友這種事情,哪怕要拒絕,也應該避開第三人。
可是人到了兩難的情境之下,心自然會往自己更著重的一方偏,在我內心的天平上,如果林澤蕭和莊年華各佔一頭,那麼秤砣無疑是無線接近莊年華的,莊年華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如果說生死與共,我覺得與其形容他和我,倒不如安在我和莊年華身上更貼切,我們一起經歷了太多,夢猛然一回頭,讓我有了種這輩子都分不開的錯覺。
所以我必須把這些亮堂話說在莊年華的當面,要讓他明明白白的感受到,我不喜歡林澤蕭,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