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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總不能說:嗨,我是黃金小寡婦一枚,你要麼?

這天他開了很長時間的車,在盤山公路上,邊聊天,邊看窗外的呼嘯而過的風景。講真冬天的風景沒什麼可看,光禿禿的沒一點生機,但是林澤蕭卻讓我明白了,這枯萎的樹幹下孕育著的生機。後來他帶我去了手工店學習插花,當我跟著他學習修剪那些枝葉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心靈得到了寧靜,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在一起的原因。

“秋水,你到了。”

我今天一天都在走動,後來茶足飯飽,被他送回來的路上竟然睡著了。

這會兒竟然是被他輕輕戳醒的。

我揉著眼睛坐起來,外面天都黑了,醫院的地燈泛著綠瑩瑩的光,著實有些滲人。

“你一個人能上去嗎?”

他問我,眼睛明亮,像是帶著期望。

是啊,我這會兒說我慫,豈不是他白天說的那些全都沒用嗎?好不容易機緣巧合能有了進一步結識,我必須維護在他心裡的形象。

當下故作輕鬆的一笑。

“放心,我覺得我明天都能出院了。今天謝謝你陪我,下次我請你吃飯。“

“客氣了,我很欣賞你的堅強。下次見的時候你要徹底好起來。”

他的眼中含著對我的期待,我重重點了個頭。

不過下了車我就後悔的差點咬了舌頭,這個點醫院外面沒有人影,我怕的厲害,乾脆就跑了起來,棉服裡面,後背冒出來一層細汗,病號服黏膩的貼在背上。

空曠的場地上多了些迴響,好像除我之外,還有其他人一樣。可剛才我分明沒有看到任何人。

這下我撒開丫子跑起來,不防身後腳步更快,一隻手拽住了我的胳膊。

我第一反應當然是甩開,來人順勢丟開了我的胳膊,反而將我整個的攔腰給圈在了懷裡。

“小媽,大晚上的跑這麼快,你心虛啊。”

莊年華的聲音在我的頭頂森然響起,像是夏天冒著冷氣的冰淇淋。

我抬頭就看見他那雙迷人又冷酷的眼睛,夜色下閃爍著不確定的光,但不管怎麼說,看到是他,我還是放鬆了不少。

“你有病嗎你大晚上的嚇人。”

也許他也感覺到了我的放鬆,圈著我的力道鬆了些。

“你幹什麼去了?”

他答非所問。

“見了個朋友。”

因為關係到林澤蕭,這個我心底的秘密,出於自我保護意識,我的語氣就冷淡的多,臉上也沒了表情。

“你放開我,我要去睡覺了。”

“睡覺?”

我不知道自己是觸怒了莊年華哪根神經,畢竟就算我出去一趟也應該與他沒什麼大的關係吧,結果他跟吃錯藥似的,拉著我就朝著他的車走去。

我終於知道這人剛才是在哪兒蹲著了,他肯定就呆在他車裡守株待兔似的等我回來呢。當下惱火的瞪著他。

“你有什麼話不能回房間說要在這裡?我不過是跟朋友出去吃一頓飯。”

“吃了一天?不如我們故地重遊?”

他今天開的是勞斯萊斯銀魅,沒有帶司機,看來是獨自在等我。我根本還沒來得及繫上安全帶,車子已經疾馳而出。

我嚇得哇哇大叫,我承認哇哇大叫是不太有範兒,但是我和莊年華根本不相熟,他載著我飆車我也沒法做出其他什麼反應了,更何況出了醫院以後城市的車水馬龍應接不暇,他從兩輛公車中間咻一下過去的時候,我才慌亂的把安全帶給插進去了。

“莊年華莊年華莊年華你是不是有病你快停車啊啊啊啊!!!”

書到用時方恨少,詞到用時也一樣,自打和莊年華有了正式交集以後,我發現我罵人的詞彙只剩貧乏的兩個字:有病。

莊年華沒有搭理我,他只是冷冷一笑,勾起半邊唇角,單手利落的一轉方向盤,怎麼看都是邪肆而狂放的樣子。

我只好分出一隻手去拉他沒用上的那隻手。

“你到底在生氣什麼?你停下來我們好好說,不然出了事情咱們就是一車兩命。”

我才這麼一說,又是一個急轉彎,車沿著山路一個盤旋而上,而我被重重甩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靠著,緩了大概好半天。

一直到了山頂的度假山莊,車子才終於停了下來,我的嗓子早就劈了,這會兒有氣沒力的朝外面一看,這可不就是林澤蕭帶我看風景吃飯學插花的道兒嗎,這一處度假山莊所涉及專案種類繁多,是京都鼎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