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倖免。
然而,已然不著寸縷的我卻仍舊燥熱難耐——體內的最深處,似乎還不由分說地生出一股空虛感,好像需要有什麼東西來將其填滿。
可是,我找不到這樣的東西來幫助自己,只能一邊像只小動物似的嚶嚶叫著,一邊用身子磨蹭著冰涼的被褥,以期得到些許舒緩。
孰料緩解沒能換來,卻惹來了下(和諧)身的異樣感——恍恍惚惚間,我依稀感覺到,平日裡負責排洩的地方,似乎是滲出了越來越多溼答答、黏糊糊的液體,令我愈發的不舒服。
我這是……尿床了?
業已沒有閒情逸致去感到羞恥的我,繼續苦不堪言地在床上蹭來蹭去。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瞧見了一個高大的人影。
姬……姬子涯?!
我驀地睜圓了雙眼,當場尖叫一聲,作勢就要背過身去,用被子遮住自個兒赤(和諧)裸的身軀。
“羞什麼?現在知道羞了?”誰知他分明看見了我一絲(和諧)不(和諧)掛的胴(和諧)體,卻分毫沒有要回避的樣子,反而還理直氣壯地坐到了我的龍榻上,伸出一隻手來拽住了我的一條胳臂。
他……他要做什麼!?
正驚惶得大腦一片空白時,我業已被來人毫不避諱地攬進了他的懷裡。
身體最私密的部位悉數暴露在他的視野中,我覺得我幾乎就想立刻咬舌自盡了。
不料這個時候,他卻徑自別過頭去,將我抓在手裡卻因驚恐而忘記給自己蓋上的被褥扯了過去,隨後手腳麻利地把它覆在了我的身上。
一連串的驚(和諧)變,令我一時間有些緩不過勁兒來——我全然不曉得他緣何突然如此。
是以,我愣愣地仰視著他雙眉微鎖的面容,卻只聽得他用略帶嗔怪的語氣說了兩個字:“吃藥。”
☆、故人來見
沒等我想明白什麼藥不藥的,一顆圓溜溜的藥丸就經由姬子涯的右手,被塞進了我的嘴裡。
我本欲下意識地反抗,奈何他卻如同早就預料到我不會乖乖就範一般,搶先一步輕拍了我的背脊,迫使我一口把它給吞了下去。
被迫服下了這來路不明的藥物,我自是報以慍怒的目光——可他卻不以為意,甚至還輕描淡寫地威脅了我一句。
“不吃藥,是要我來替你解毒嗎?”
說著,他還特地把雙唇湊到我的耳邊,用那低沉醇厚的嗓音蠱惑著意志早已被削弱的我。
沒錯,“蠱惑”——對於此情此景下的我而言,無論是他那溫熱的鼻息還是渾厚的聲音,都足以讓我墜入慾望的深淵。
是以,我當場打了個激靈,隨後即刻感覺到——他攬著我的雙臂似是一下勒緊了。
“躺好……”我似乎聽見他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又突然鬆開了圈攬著我的手臂,扶著我緩緩地躺下了。
在此過程中,我仍是渾身發燙、呼吸渾濁——可不知怎麼地,我卻得以驚疑不定地注視著他的眼睛,且沒再目睹其眸中的怒火抑或冷色。
我有點兒鬧不明白了,卻也只能攥緊了護在胸前的被褥,以免自個兒再春(和諧)光乍(和諧)洩。
“躺著,不要胡思亂想,過會兒就會變好的。”
姬子涯神色淡淡地說著,無奈中似是帶著少許溫柔,令我一時以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可是,看著他那張再無怒意的臉,我又覺得自己恍惚見到了最初那個溫潤如玉的他。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於是,我身不由己地用我那變了調的嬌柔嗓音,期期艾艾地問他。
“自然是助你恢復正常的解藥。”他聞言雙眉一挑,面不改色地答道。
我半信半疑地抿了抿唇,努力靜下心來感受了一會兒,還真覺得體內的躁動像是安生了一點兒。
“別亂動。”可就在我隨即動了動胳膊,意欲找回被我親手脫去並胡亂丟在一邊的衣裳時,他卻立馬開口阻止了我,“這天底下的媚(和諧)藥,從未有過不經人事就可輕易解除的先例。你服下的藥,不過是能助你慢慢緩過勁兒來的東西罷了。你若是不安分些,恐怕連這藥都幫不了你。”
此言一出,我雖是聽得一知半解,卻也本能地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是以,我再也不敢隨意動彈了,這就繃緊了身子,緊張地盯著姬子涯。
四目相對間,他忽然傾了傾身,令我的一顆心旋即跟著怦怦直跳起來。
所幸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