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著她的鼻尖兒,祁牧野笑的很開心,顯然這顆大石頭終於落下來,他心裡是舒暢的。
“喂喂喂,你別想著——”
好吧,後半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呢,就全數被他的吻給吞沒了下去,他這人真是說不聽,偏偏是動作快點的很,瞧把他給得瑟的,摟著就不放,還不是抓住了那點兒小心思麼。
他一個虎撲的姿勢簡直讓她無處可躲,舌頭強硬的頂進來,非要來個纏綿的深吻才罷手,生氣的捶打著他,丫兒也不看這裡多少人,當街表演啊!
可她那點兒小力氣在祁牧野那兒真心有點上不得檯面。
除了能讓他吻的更深沒什麼阻力。
麥芽覺得自己腿兒都軟了,本來腳踝傷還沒全好呢,再被他這麼一起欺負,簡直沒法兒好好生活了。
“大色狼!”
抓住她的小粉拳放在嘴邊親了一口,心情好的不得了。
…………………………
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
可麥芽卻沒有剛剛的興奮勁兒,聽祁牧野那意思是他勸的好,所以才讓韓梅鬆口了,但是事實上,自己是瞭解韓梅針對自己的真正原因的。
如果說……祁牧野也知道這個原因,卻選擇了跟相親同樣的辦法來瞞住自己,那麼坦白了倒也還好,但是如果不是的話,那豈不是讓他陷入混亂之中麼?
韓梅都沒有選擇向他求救,顯然是不想讓他被牽扯進來的,那自己……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
正惆悵的時候,祁牧野已經從浴室裡出來,腰間圍著浴巾,正正好好的掛在人魚線的部位,簡直是讓人噴鼻血的節奏!丫兒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這赤裸裸的勾引誰呀!
“口水流出來了。”
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小麥麻利兒的擦了擦嘴角。
“……”丫兒的!上當受騙了!
祁牧野笑著走過來,坐在床邊,將手裡的毛巾定點投籃進了洗衣筐裡。
那兩條大長腿就這麼展現在她面前,那兩條腿的交匯處……隱隱綽綽的——擦!沒穿內褲啊!
“啊!你丫的大流氓,不穿內褲啊!”
“有人洗澡還穿內褲的?”
祁牧野充滿笑意的嗓音讓小麥愣了下。對哈,她是不是腦子抽了?誰家洗澡穿內褲啊。
“不管,反正你就是大流氓!”
“……”
“反正,都是流氓,不做點流氓的事,太對不起你了。”
好吧,像祁牧野這種把行動看的比言語要重要的男人,少了!
………………………
“媽,您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上次您在臥室裡打電話的時候,我不小心聽了一些,您——”
祁牧雅的話讓韓梅愣了下。
“小雅,在你眼裡,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韓梅反問道。
“對我而言,您為這個家付出了很多,對我們很好。”
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問這些,卻還是按照心意回答了出來。
“如果有一天,媽媽做了不該做的事,你會怎麼辦?”
不該做的事?什麼意思?什麼是不該做的事?祁牧雅茫然的看著她,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媽……”
“小雅,不管發生什麼事,你要相信,媽媽,都是愛你們的。”
韓梅的話讓祁牧雅愣了半響,因為根本就沒明白過來她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
愣神的時候,韓梅已經出了門。
……
“您這種情況,我建議……還是先不要自首的好。”
偌大的律師事務所裡,韓梅坐在真皮座椅上,聽著律師的建議。
不要自首?可她這樣證據確鑿的情況,如果有自首情節的話,不是能夠從輕發落的麼。
“會判多少年?”
“看對方證據程度,而且,只是些成分,不可稱之為下毒。”
律師的話讓韓梅愣了下。她知道沈碧青是有肝病的,才會特別找了那些東西混在買給她的茶裡。
每年春茶都是她送給沈碧青的,而從她去世的前五年,她知道了那件事之後,就開始陸陸續續將那些損肝的東西放進去,成了慢毒。
可事實上那種東西併不併不能稱之為毒,只是對於沈碧青來說,確實催命符。
這一點的界定很重要,也是律師給她辯護最重要的一張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