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損害他利益前提下的喜歡,如果為了自己的權勢,犧牲一個女人又有何妨?
拿起了桌子上的信封,開啟新,一股淡淡的幽香從信封中飄了出來,他皺皺鼻子,將香味吸入了體內,只覺得精神一震,心中的繁擾竟然少了幾分。
紙張是淡淡的粉紅色,上面畫著一朵不知名的花朵,鮮豔的紅色在這淡粉色的紙張上尤其的顯眼。
“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寫了一些什麼東西。”他喃喃低語,俊朗的臉龐染上了一抹濃濃的玩味,展開紙張,娟秀的字型出現在眼前。
“那年曾把自己鎖六秋”
只有簡短的幾個字,意味不明,看著上面隱隱約約之間帶著些許冷冽的筆跡,夏凡的眉頭僅僅的皺在了一起,“那年曾把自己鎖六秋?什麼意思?”百思不得其解,夏凡甚至懷疑沫流年在拿自己開涮,但是……他們是敵人,堂堂的satan的當家會這麼無聊的來拿自己開涮嗎?
顯然不會。他搖搖頭,感覺這信中應該有什麼東西是自己沒有看明白的,於是將湊近了紙張幾分,手指也在上面慢慢的摩挲著,畢竟,有夾層這回事在在古老的過去都存在,憑藉著現代人的手藝,造出這種東西也不難。
……
回到了流年的房間,夏十三雖然很好的收起了自己心中的不安,但是眉宇之間流露出的一抹戒備還是讓沫流年察覺到了。
“噗嗤”看著他的模樣,沫流年忍不住笑出了聲。被她這一笑,夏十三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尷尬,只好訕訕的一笑,“嫂子,那裡面寫的什麼?”
“想知道?”沫流年一挑眉頭,有些打趣的問道。
“恩。”夏十三點點頭,旋即看到對方的眉目變冷,又趕緊搖搖頭。
“行了,不逗你了。”沫流年搖搖頭,乾咳了兩聲壓下了心中的笑意,從桌子上拿過一張紙遞到了夏十三的面前,“給他的是這個。”
夏十三狐疑的接過了淡粉色的紙,“那年曾把自己鎖六秋。什麼意思?”他茫然的看著沫流年,徹底迷糊了。
“如果你是夏凡看到了這張紙,你會怎麼做?”沫流年沒有告訴他自己的意思,反而問了一個問題。
“當然是琢磨,不停的琢磨。”夏十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只要是有些腦子的人都不會看清沫流年,更何況,他也看得出來,那個夏凡對沫流年有些意思,這樣語義不明的句子,對方也肯定會琢磨。
“其實沒什麼意思,只是胡亂寫的罷了。”沫流年搖頭笑道,“如果非要說有什麼意思,那便是我曾經對十一的怨恨了。”
“恩?”夏十三微微一愣,怨恨?什麼意思?
“我曾經將自己放在了山頂兩天。”沫流年眉頭一挑,眼眸中露出了些許煞氣,“人們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鎖了自己兩天,可不是六秋麼。要說意思,也真沒意思,只是這話難懂而已。”
聽了他的解釋,夏十三明白了一些,同時也有些好奇沫流年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只是這話難懂而已”這就是她寫這句話的理由,可是,為什麼要用粉色的紙張寫?他疑惑的擺弄著那淡粉色的紙,看到後面不知名的花朵的時候,嘴角微微一顫,有種情書的感覺。
難道那個白痴以為嫂子在跟他示愛?夏十三惡意的想到,不能怪他想多,實在是沫流年的態度不明啊。
“既然沒事了就別在這裡杵著了。著手去把夏家其餘人那些零散的股份收起來。”沫流年的眸子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
“恩?”夏十三微微一愣,什麼意思?難得的機會?
“還不快去。”沫流年沒好氣的說道,“先去準備準備,然後等我命令。威逼利誘隨便你們,我只要夏氏集團散落在外的股份被收回來就好了。”
“yes sir。”夏十三雙腿一併,對著沫流年敬了一個禮就跑了出去。這些事情難不倒他們,自從夏藝手中的股份流落出去之後,哪個人手裡握著多少股份,他們都一清二楚。
沫流年將自己蜷縮在椅子上,單手撐著下巴發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臉頰上敲著,估摸著過了半個小時的工夫她才起身,換了一身衣裳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百九十章 字字如雷
流年上身穿著一件寬大的胸前畫著卡通影象的t恤,下身則是一件緊身的牛仔褲。不急不忙的走在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小道上,清風偶爾吹過她的臉頰,撩起散亂的發,可以依稀看到她耳洞中帶著什麼東西。
“沒有出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