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判了死刑,恐怕以後沒有事情再也不會進入這裡了。
“應該是某個暴發戶吧。”夏藝搖搖頭,眸子略微皺起。的確是有點奇怪,即使是喝醉的人,只要是富家子弟也不會說這種粗俗的話吧。而且聽這人的聲音,年齡似乎在三十多歲,不算是毛頭小子了。
“不去管管?”龍昂戲謔的看了他一眼,“流年快要回來了……吧”
話音未落,他就看到身邊的男人像是一陣風一般衝了出來。臉上的戲謔瞬間變成了呆滯,好,好快的速度,“你哥都是這副德行嗎?”他一指衝出去的夏藝,滿臉茫然的問道。
“咳咳,大概吧。”夏零乾咳一聲。用手捂住了臉龐,憑藉著嫂子現在的身手,你至於這麼緊張嗎?他卻是不知道,在夏藝的心中有些懷疑對方的來歷。
在地下拳場的也是一樣,憑藉著沫流年的性格如果碰到了這種事情一定會插手。即使她不插手,被人看到了她的容貌也會惹來麻煩,不管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他都感覺他有那個必要去清場。
但是……他似乎來晚了。看到對方的火熱的眸子像是牛皮糖一樣黏在沫流年身上的時候,心中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流年,回去。”走到了沫流年的身邊,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同時也阻擋了那位大漢的視線。
“小子,你是什麼東西?”看不到美女了,大漢立刻跳腳,臉上的刀疤顫抖著,發紅的眼眶撐的大大的,凶氣畢露。
如果單單憑他這副長相,在街頭的小混混兒打架的時候,在那兒一站說不定就會嚇趴下一大群人。
“給你三秒鐘,滾。”夏藝一記眼刀朝著他甩了過去,同時也警惕的看著那個跌倒在地,瑟瑟發抖的女孩兒,他不會忘記那一次,如果自己反應慢幾秒鐘,就會永遠見不到心愛的女人了。
“你說……”大漢的話說到一半兒突然卡住了,他恐懼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脖子上像是被鉗子夾住了一樣,喘不過一絲氣來。
“十一,算了。”沫流年搖搖頭,鬧出人命終究是不好的,她瞅了那個女人一眼,心中也有些驚懼,“你快走吧。”她同樣也不會忘記,同樣命運的一個女人,卻是險些要了自己的命。
“謝,謝謝。”女人扶著牆站了起來,落荒而逃,可見,這真的是一場意外了。
“滾。”既然流年發話了,那麼夏藝也不好多做糾纏,直接一甩手臂,將大漢重重的甩了出去。
“砰”大漢的身體撞在牆上,被牆壁反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他捂著自己的脖子猛烈的咳嗽了起來,漲紅的臉龐像是蒸熟的螃蟹。
“唉唉唉,真是無趣。”龍昂一撇嘴,抬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走吧,娛樂結束,要回家了。”伸手在夏藝的頭上拂過,掌心擦著他柔軟的髮絲,“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明白。”
低低的聲音傳到了夏藝的耳中,夏藝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了一抹複雜的思緒。
“你以為我是瓷娃娃麼?”沫流年走到了他身邊,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我瞧的出來,龍昂對我有敵意。”她靠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走吧,這裡的鬧劇結束了。”
看都沒看倒在地上的大漢一眼,四人便離開了,而在他們離開後不久,一個男人卻是出現了大漢的身邊。
“想要報仇嗎?”男人蹲下了身體,大大的墨鏡遮住了他大半張臉龐,修長的手指拂過他的臉頰,“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你是誰?”大漢有些驚懼的問道,男人的手指很涼,像是死人一樣,沒有絲毫的溫度。
“你不用管我是誰。”男人勾起了唇角,紅潤的唇揚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你只需要知道,我可以讓你找回你失去的臉面罷了。我想,你也不願意讓你的哥哥,這件酒吧的主人,知道你在他的場子裡調*戲女人吧。”
聽到男人的話,大漢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你……說,要怎麼做?”他嚥了一口吐沫,揉了揉仍然有些痛的脖子,眼眸中閃過了一抹寒光。
“你有多少人?”男人站起了,雙手插在褲兜中垂眸看著大漢。
大漢雙手撐地,站起了身,“可以立刻找到二十個兄弟。”
“差不多了,叫上人,跟我來。你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男人轉身就走,大漢愣了片刻,也跟在了他的身後。
……
“哎,掃興啊掃興!”龍昂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撐在視窗,長吁短嘆。
“你夠了。”夏藝滿頭的黑線,已經走了十分鐘了,他已經嘆了五分鐘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