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閃過了一抹冷冽,得罪一兩個客戶什麼的她已經不在乎了,憑藉著她如今的背景與實力,的確是可以無視很多人了。
直接對上沫流年的眸子,男人的心中一顫。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等到他回神的時候,沫流年與夏藝早就已經離開了。
一個女人為什麼會有那麼可怕的目光?他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樣的目光他一點都不陌生,因為他曾經見過。但是那個人卻是殺過人的,難道沫流年居然殺過人嗎?
他的心中驚疑不定,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眸子裡露出了一抹狠毒。
自不量力!埃羅將一切都看在眼中,將杯中的酒喝完,搖搖頭,就離開了會場。這樣的小事還是交給殘獅他們去解決吧,既然夏藝回來了,自己也不用擔心了!
……
坐在了車子裡,沫流年看著前面的路,紅唇緊緊的抿在了一起。
“沒有什麼話對我說嗎?”夏藝靠在椅背上,側頭戲謔的看著她。“想不想老公?”
“呸,沒羞,你是誰老公?”沫流年忍不住啐了一口,滿肚子的話想要說,卻是不知從何說起。一年了。整整一年的時間,他掐的還是真準啊,除了點數問題,居然真的不差一點,她都懷疑夏藝是不是故意的了。
“不是你嗎?”夏藝故作詫異的說道,旋即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原來不是啊,那我去找我老婆好了。”
“你敢。”沫流年側頭瞪了他一眼,“你敢去,我就敢把你剁了,你信不信?”
“信信信,當然信。”夏藝連連說道,黑色的眸子裡滿溢著寵溺,“流年,等解決了夏家的事情,我們結婚吧!”
“這個……”沫流年抓著方向盤的手握緊了幾分,“我要好好考慮考慮。”
“那你考慮考慮,老公隨時侯在你身邊。”
沫流年沒有說話,她現在滿心都被手上的觸感佔滿了,又受傷了嗎?到底傷到了什麼地方,或者說傷到了哪些地方?
心中這樣想著,車速卻是快了幾分,只是瞬間,她後面的人看到了就有車子的尾燈。
到了夏家之後,沫流年來不及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扯著夏藝跑到了屋子裡。
“喂喂喂,那個是當家吧?”看到這一幕的人紛紛八卦了起來。
“十一當家與流年當家啊!”
“號外號外啊,流年當家好著急的模樣。”
“一日不見,還如隔三秋呢,人家小兩口都一年沒見了,少見多怪。”
“你不少見多怪就別直勾勾的瞅著啊。”旁邊的人白了他一眼,“得了,去通知林叔吧。”
“你去?”有人提出了質疑。
“哎呦,我腳痛!”那人突然哀嚎一聲,在眾人的鄙夷之中,隨著他們悄悄的摸到了沫流年的門外。
“把衣服給我拖了。”沫流年直接將他甩到了床上,眉頭一皺。
“你要幹什麼?”夏藝做出了一副害怕的模樣,怯生生的問道。
“別裝蒜。”沫流年一皺眉頭,直接單膝跪在了床上,伸手就要去解他衣服上的紐扣,“到底傷到了哪裡,你不要騙我了,明明有纏著繃帶,摸起來手感都不一樣的。”
心中一急,沫流年竟然掉了淚。眼眶也紅紅的,我見猶憐。
“好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夏藝順勢將她攬到了懷裡。為了怕碰到他的傷口,沫流年驚呼一聲,雙手撐在了床上。
“你幹什麼?”她氣惱的說道,這個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萬一把傷口碰裂了怎麼辦?
“好流年,真的沒事。”夏藝柔聲說道,攬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雙唇一扁,臉上露出了一抹委屈,“我可是病人,你應該照顧我一點。”
“你……” 看到他的這副模樣,沫流年心中一軟,將自己的手臂收起來,乖乖的讓他攬在懷裡,“到底傷到了哪裡?讓我看看好不好?”
“才不要。”夏藝側身,讓她躺在了自己的身邊,“一年了,流年,我終於又見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我也想你。”沫流年低聲說道,心中一酸,豆大的淚滴居然從眼中流了出來,“每天我都在擔心,你怎麼忍心放我一個人呢?什麼都不與我商量,一杯帶著迷藥的酒就把我放倒了,如果我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後悔都來不及。”
“是,是我的不對,不要哭了好不好?”夏藝心中一慌,抬手替她擦去了臉上的淚水,“其實我有來看過你的……”
“那晚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