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放開夏羅森的意思。
“難道不是嗎?”副院長問道,“外面都是夏羅森的人,舉著槍像是在警惕敵人。裡面,嘖嘖,真是嚇了我一跳呢,不就是三年沒來麼,沒想到居然被你們搞成了這副鬼樣子。”
“破軍,難道我來了你還不放下你的槍嗎?”
“副院長。”破軍抿抿唇。臉上露出了一抹為難,“我的身上揹著的不是我自己的性命,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保證,還我一個清白。”
“我自然會有定論。難道你認為挾持夏羅森兩個人,就能夠安然的離開學院嗎?”
說的好聽點,夏羅森和大鬍子是學院的教官,說的難聽了,在學院面前,他們也只是可有可無的炮灰,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更何況還是夏羅森這樣的隨隨便便一個退伍的人就能頂替的中等水平的人。
“再加上一個不就好了。”隨著話音落下,獠牙猛地朝著副院長撲了過去。
“住手!”破軍臉色大駭,也顧不得夏羅森了。直接一個箭步衝到了副院長的面前,手中的槍從下自上抬起,正好擋住了獠牙的匕首,“你瘋了!”
破軍厲喝一聲,逼開獠牙。抬腳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想死不要連累我們!”跟副院長動手,就連他都沒有那個膽量與把握,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莽撞的要命。
“副院長不要與他一般見識,都是新人,沒輕沒重。搞不清形式!”這個時候,破軍已經沒有時間去搭理獠牙了,因為他知道,能夠真正的決定自己幾人死活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有膽量。”副院長讚賞了說了一句,隱晦的目光此時變的光明正大起來,“你就是沫流年?”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樣。男人的眼中快速的劃過了一抹陰沉的光芒。
“是。”沫流年點點頭,眉頭微不可查的皺起,這個人,好像有些熟悉,但是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了到底在哪裡見到過。
或許是認錯了吧!沫流年自我安慰道。世界上的人千千萬,身形與聲音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不可能每一個感到熟悉的都是她認識的!
“你好像受了委屈。”副院長的目光落在了沫流年沒有完全繫好的扣子上,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緊了幾分。
沫流年眉頭一皺,小臉兒上浮現了一抹不悅,垂眸看了一眼沒有叩上的幾顆釦子,輕輕地點點頭。
“可以告訴我事情的始末嗎?”副院長的語氣放柔了幾分,但是所有人都聽到了他語氣中暗藏的陰狠。
夏羅森與大鬍子身體一顫,齊齊的縮了縮脖子。
“副院長……”夏羅森硬著頭皮開口。
“閉嘴!”副院長橫了他一眼,“我沒有問你!”雖然他臉上的面具十分的滑稽,但是此時,卻沒有一個人笑的出來,事實上,也沒有人有那個膽量與心情笑出來。夏羅森訕訕的一笑,諾諾不敢語,和剛剛的威風完全不同,
沫流年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遺漏任何一個地方,因為她知道,在這位副院長面前,偷奸耍滑撒謊很有可能將自己推上真正的絕路。
“既然問出來了,那麼,那個人是死是活有關係嗎?”副院長疑惑的問道,看著夏羅森與大鬍子的眸子裡也滿是不善。
“哼,他們說我們是奸細,是那個人的同夥!”羅雲傑恨恨的說道。
“副院長。”夏羅森再次硬著頭皮開口,“因為死無對證,所以,我們不知道那個人說出的資訊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這種懷疑,也是十分正常的!”
“正常?”副院長的尾音略微有些拔高,“你的意思就是不信任破軍。他們審問出的東西合情合理,應該是有功無過。”
“既然是正常的審問,為什麼不讓我進去?一定有貓膩!”大鬍子咬牙說道,他似乎想要將叛徒的名義加在破軍的頭上。
“這種審訊的手段是類似於催眠的手段,所以,只有雲傑與獠牙能夠進去,這是為了最大限度的保持成功的機率!”破軍解釋道。
“哼,強詞奪理,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大鬍子梗著脖子說道。
“大鬍子你無理取鬧!”洛小卡氣急,這人怎麼硬是將屎盆子往自己幾個人頭上扣,無恥敗類!
“夠了,都不要吵了。”副院長突然冷聲喝道,他掃了眾人一眼,“這件事情我自有判斷。我只是想問,夏羅森,你是不是企圖對沫流年與洛小卡不軌!”
“我……”
“他有。”羅雲傑打斷了夏羅森的話,“如果不是破軍教官反應快,流年姐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