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尹若離開了牢房,她只是聽著範龍喉嚨裡發出的慘叫聲,然後她笑了,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這樣的感覺很痛快,但是,曾經受到的傷害卻是沒有辦法彌補。
“他什麼都沒有做。”沫流年將她摟在懷裡,黑色的眸子裡滿是憐惜,“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尹若,相信我。魏鴻也不會在乎這些,只要你自己能夠放下,能夠走出來,你就還會是尹若,我……”她遲疑了一下,眸子裡掠過了一抹深深的悲傷,“不想看到你成為第二個小木。”
“小木。”尹若心中一顫,她與小木的交情不算是太深,但也絕對不會太淺,她知道那個女孩兒,說起來,小木比她要受到的傷害大的多了,那個女孩兒能夠堅持下來,為什麼她不可以呢?
“我知道了,流年。”她擦去了臉上的淚水,握著她的手朝著外面走去,“你說過,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會給我一份禮物吧,跟楊家有關的嗎?”
“你很聰明。”沫流年點點頭,臉上也露出了第一抹真正開心的笑容,“是與楊家有關,而且還是與楊然有關。尹若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就好了:屈辱是可以被放下的,既然我們不能改變過去,那麼就只能選擇接受,如果你繼續沉淪,傷害的不僅僅是你自己。”
“哈哈,當日的小姑娘也變成哲學家了,你家的夏藝知道嗎?”尹若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眼眸柔和。好像重新活過一次一般,“我已經是一個死過一次的人了,流年,再也。不害怕什麼別的東西了。”
陽光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夏藝與鍾越走在了後面,像是忠誠的守護者一般。
“老大,你有什麼打算嗎?”鍾越側頭看著夏藝,這次的事情他有所耳聞,而且也有他插手的部分。
“找到秦洛了嗎?”夏藝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是換了一個問題。
“還沒有什麼訊息。”鍾越搖搖頭,“不過,那個女人來路不小,老大要小心了。”
“我知道。”夏藝拍拍他的肩膀。“說起來還是老朋友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參合了,也不要告訴其他的人,我自己能夠擺平的。”
“可是老大,基地……”鍾越臉上一急。脫口而出。
“我說了,你們不要參合了。”夏藝腳步一滯,冰冷的眸子從鍾越臉上掃過。
“是……”他心中咯噔一下,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老大始終都是老大,他們所能做的就只有服從命令,而不是質疑老大的命令。
“好好做吧。你退役了也會有一個好的前途。”夏藝拍拍他的肩膀,“不要參合我的事情。”大步趕上了沫流年,伸手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打趣的看了尹若一眼,“雖然你是女人,但是我也很介意你與我老婆這麼親密。”
“哈哈。夏總,你對流年不好,我可是會搶過來的哦。”尹若調笑了一句,故意做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樣,“小妞兒身材很好嗎。”
“那行啊。不如拿你家的魏鴻跟我換吧。”夏藝眉頭一挑,“我手下可是有很多人跟我說過,對魏鴻垂涎不止啊。”
“想的美。”……
三人有說有笑的走遠,直到鑽進了車子,消失在了路的盡頭,鍾越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掙扎,好像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一般。大概過了五分鐘,一直猶豫不定的男人終於下定了決心,他擦去了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從口袋中取出了手機。
“基地行動,代號十一。”簡單的八個字,他知道對方明白自己說什麼,結束通話了電話,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抱歉了老大,現在也讓我們守護你吧。”
他將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好像在宣誓忠誠,也好像是在進行某種一種儀式吧,挺直的脊背像是一根柱子,能夠獨自撐起頭上的那一片天。
……
回到了酒店之中,在門口就看到了面色焦急的魏鴻,他的臉頰仍然有些蒼白,畢竟這麼久的勞累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天就能恢復過來的。
“尹若……”看到平安的尹若,他的眼眸一亮,匆匆迎了上來,“你去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呢?”
“因為我是要解決自己的麻煩。”尹若摟著他的腰,突然間感覺這樣好溫馨,自己好幸福,“鴻,咱們結婚吧。”
輕輕的聲音落在了魏鴻的耳中,卻是讓他微微一愣,因為只是心中剛剛接受尹若而已,他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的這麼快,快到他都來不及轉變。
果然是我太心急了。
尹若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眸子中快速的劃過了一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