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藝頂著一頭略微有些溼的頭髮就從自己的屋子裡走了出來,剛剛關上門,眼角的餘光就瞥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十一。”丹尼斯站在他的面前,臉上帶著兩抹醉人的紅暈,雙手交叉垂在了身前,白花花的腿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你來幹什麼?”夏藝眸子一冷,後退了半步。
丹尼斯的眸子裡閃過了一抹暗淡,咬牙朝前邁了一步,揚起小臉兒,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夏藝,“只是想要跟你談談,用得著這樣戒備嗎?”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身體輕輕的顫抖著,從領口似乎可以看到那美妙的風景。
“抱歉,我沒時間。”夏藝搖搖頭,沫流年就在不遠處的房間中,他才沒有心思與丹尼斯閒扯,被誤會了,最後倒黴的還是他,他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去給自己找麻煩!繞過她就準備離開,可是很顯然,有備而來的丹尼斯才不會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放過他。
只見丹尼斯身體一歪,睡裙的肩帶斜斜的滑了下來,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面板,夏藝的眼眸一縮,側身躲開了,但是丹尼斯好像料到了他這一招,身子正了起來,抬手撫了撫秀髮,神態魅惑,“我這副模樣,你確定你可以完好的脫身嗎?”
“你想要怎麼樣?”夏藝氣的咬牙切齒,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突然之間,他的手一鬆,臉龐閃過了一抹慌亂。
“呵呵,沒有怎麼樣,只是想要與你談談這次城堡的事情罷了。”看到他的模樣,丹尼斯以為自己贏了,眉頭一挑,俏臉之上露出了一抹得意,卻是渾然不知,自己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人。
“要談等明天吧,我相信託尼斯會組織大家進行一次討論的。”夏藝搖頭拒絕了,開玩笑,那位姑奶奶就在你身後站著,我能同意才有鬼,所以,他連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
丹尼斯沒有感覺到意外,朝前邁了一步,紅唇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你確定嗎?”
“他已經確定了。”看到丹尼斯搔首弄姿,沫流年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走到了夏藝的面前,堂而皇之的挽住了他的胳膊,“丹尼斯小姐這是在……賣嗎?”
一句話,讓丹尼斯的臉色變成了一片鐵青,她也是唐家的千金小姐,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說過,“沫流年,也不知我們誰被賣過。”她譏諷的一笑,帶著怨毒的眸光從她的身上掃過,“看來時間太久了,流年小姐忘記了當初的滋味。”
“我看是你忘記了吧。”沫流年握緊了夏藝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說話,挺直了脊背,銳利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她的臉龐,“不知道是誰被十一灌下了藥物,然後當著鏡頭的面……”話她沒有說完,但是大家都知道她後面要說什麼。
“沫流年……”被提及了丟臉的事情,丹尼斯怒吼一聲,恨不得殺了她。
“我耳朵很好,你不用那麼大聲。”沫流年掏掏耳朵,俏臉之上一片淡然,只有她知道,此時她是多麼的想將丹尼斯的生命給收割了,鬆開夏藝的胳膊,朝前邁了一步,戲謔的目光從她裸露的肌膚上掃過,“呵呵,在走廊上就勾*引男人,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如果是,說話啊,我與十一手下有那麼人,總會滿足你的。”
“你……”丹尼斯將衣服穿好,臉上也不知是因為難堪還是因為憤怒,通紅一片。
“我很好。”沫流年笑眯眯的說道,走進了幾步,她這時與丹尼斯的距離也不過就是半米遠,“不牢你操心,倒是擔心擔心自己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沒命了。”
面對沫流年的威脅,丹尼斯眯起了眸子,抬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紅唇一掀,“我等著。”
“我發誓不會太晚。”沫流年咧嘴一笑,也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丹尼斯的肩上,手掌略微上移,手指微動,眼眸中寒光一閃,薄薄的利刃帶起了一絲血跡。
丹尼斯只感覺脖頸一痛,迅速的鬆開了沫流年的肩後退了幾步,抬手摸著脖頸上滲出的血跡,眸子裡一片陰沉,“沫流年……”
“這只是利息。”流年沉聲說道,指縫中夾著的刀片落在了地上,“小木的債,我自己的債,我會一一討回來的。丹尼斯,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噩夢。”
報復由此展開,她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小白羊,也不是誰想捏就能捏一下的泥巴,她有著自己的驕傲與尊嚴。
聽著沫流年不算是陰狠的聲音,丹尼斯的目光從地上的刀片掠過,眼眸中的驚恐一閃而過,強扯起了一抹笑容,“我等著你,不要以為,有十一給你撐腰,你就能安然無事。”
“呵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