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
諾爾將沫流年看成了自己的女人,卻是沒有想到,在見到流年之前,對於這個未婚妻卻是沒有絲毫的在意。
男人的佔有慾讓他將沫流年當成了自己的人,在他的潛意識中卻也沒有承認,沫流年不是平常的女人,她不會因為你的強勢就甘心接受命運的擺佈。更何況,諾爾的情敵,是夏十一,那個神秘的讓人感覺到恐怖的男人!
“等等,去收錢。”沫流年任由夏藝攬著她,在昏暗的環境中,俏臉之上浮現了兩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收錢?”夏藝略微一愣就反應了過來,苦笑一聲,他怎麼從來不知道沫流年居然這麼財迷,“有多少我再給你,先去包紮傷口好不好?”
“不好,我說收錢就收錢。”沫流年一瞪眼,想要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卻是不想對方抱得很緊,她掙扎也是讓自己難受罷了。
“我去找人替你去收。”夏藝說道,“乖乖聽話,難道要我抱著你走嗎?”
“你敢。”沫流年咬牙切齒,明明是你對不起我了,怎麼反而像是我無理取鬧一樣。
“不然試試?”夏藝一挑眉頭,作勢就要將她抱起來。
“好吧,去包紮傷口。”沫流年心中略微一顫,臉上的紅暈更重,有些慌亂的垂下了眸子,不去看他的眼睛。
“真乖。”夏藝咧唇一笑,側頭對著自己的屬下交代了一句,就和沫流年一起離開了。
脫掉了上衣,沫流年看著手臂上的傷口皺了皺眉頭,本來是想儲存實力的,沒有想到傷的反而更重了。
“沒什麼大礙,傷口癒合期間不能沾水,三天後換一次要,大概有半個月也就能痊癒了。”醫生一臉的淡然,顯然對於這樣的傷口已經司空見慣了。
“知道了。”夏藝點點頭。拿過了醫生開的藥,和沫流年一起離開了。
“好了,我沒事了,你可以去找你的紅顏知己了。”沫流年大步朝前邁了兩步。眉頭微微皺起,“我可不敢耽誤你十一當家與女人溫存。”
“流年……”夏藝無奈的看著她,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閉嘴不語,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她。
被他看的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沫流年懊惱的撓撓頭,跺了跺腳轉身離開,哼,夏十一。太過分了,實在上太過分了,居然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解釋一句你會死嗎?你是死人還是木頭還是冰塊啊!
她鬱悶極了,想到從夏家離開的那一天這個男人說的那些過分的話。眼淚不爭氣的從瞳孔中流了出來。
“流年……”聽到她哭泣的聲音,一直跟在後面的夏藝心中一顫,快走了兩步攔在了她的面前,“好了,我告訴你。我跟那個女人沒有關係。她的手中也有城堡部分所有權,再加上我以前欠她一個人情,所以……”
“哼。誰要聽你解釋了。”沫流年嘴硬的說道,心中的委屈卻是淡了不少,或許,那天的那句話是別的意思吧,他不想與自己分手呢。
“好,我沒有說給流年聽。我是說給我老婆聽的。”夏藝寵溺的看著她,一段時間不見,這個妞兒的脾氣倒是見長了,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本來營造的若即若離的感覺完全消失不見了。果然呢,即使他死了,也不想看到在他活著的時候,最愛的人與自己形同陌路。
“流年,我愛你。”他突然將她摟進了懷裡,以往苦心經營的種種冷血在這一瞬間徹底的化為了灰燼,早知道愛她這樣深,就快快樂樂的讓她離開夏家了。
這一秒鐘,夏藝突然有種自作自受的感覺,白白讓懷裡的可人吃那麼多飛醋,有那麼多誤解。
“哼,我還沒有原諒你。”沫流年將臉埋在了他的懷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真好呢,原來,他始終都不曾忘記自己。
“流年。”察覺到她語氣的鬆動,夏藝的眸光一顫,一股狂喜從心中湧現了出來,將她摟緊了幾分,好似害怕她隨時就會從自己身邊離開一樣。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會對你假裝生氣了。”夏藝苦笑一聲,“連送都沒有送你,你有沒有怨我?”
“曾經我以為你不要我。”沫流年的聲音中也帶上了一絲哽咽,“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似乎還在我身邊一樣!總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不能放棄,除非他親口告訴你他不要你了,你可以滾了,然後我才能徹底的放手,那個時候,我必然會徹底的從你的世界中消失。”
“對不起,流年。”夏藝柔聲說道,黑色的眸子裡掠過了一抹深切的悲痛,再有一次,流年,再有一次,我發誓,一切都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