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沒意見。”夏藝笑著說道,一點都不害怕這是一場鴻門宴,耐心的喂著小傢伙飯,自己反而是沒有怎麼吃。
一頓飯吃了接近兩個小時,除了偶爾沫流年與安良說幾句話,餐桌上就只剩下了夏藝與沫祈的聲音。
收拾好了東西,夏藝將沫祈哄睡著後就離開了這裡。
“十一當家!”
停車場中,洛木攔住了他的去路。
“恩?”夏藝斜挎著身體,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有事嗎?”
“你不能帶走沫祈,他對流年很重要。”洛木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嗎?那你可以走了。”夏藝開啟了車門,垂著的眸子裡閃爍著森冷的光芒。
“不要忘記,你與流年的仇!”洛木的語氣變得更加陰森了幾分,他感到了不安。一股濃濃的不安將他籠罩著,所以,他想要做些什麼來壓下自己的這股不安,而今天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夏藝微微一愣。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淡去,然後他抬頭看著洛木,臉上再次出現了一抹笑容,“那又如何?不過……我很奇怪你是如何知道的?”
“這就不關你的事情了。演唱會結束之後,流年與沫祈都會回到法國,我希望你不要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可不好辦。”夏藝為難的搖搖頭,“我答應了流年要去看她的演唱會的,還是第一次見到站在舞臺的流年,一定很美,難道不是嗎?”
“你不應該再次出現在她的世界中。”洛木搖搖頭。背在身後的右手快速的抬起,“去地獄向小木賠罪吧。”
“砰”
槍聲在寂靜的停車庫中響起,夏藝在他的右手動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安,所以,他快速的蹲下了身體。在地上一個翻滾,與此同時,一把匕首刷的一聲朝著洛木的手腕飛去,想要藉此來打斷他的攻擊。
“砰”子彈將匕首打飛,只有幾秒鐘的空檔,但是這個空檔已經足夠讓夏藝找回主場,他咧嘴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又是一把短小的匕首飛出,劃破了洛木的手腕,他的手一痛,槍直直的落在了地上。
糟糕!
洛木心中咯噔一聲,想要將槍撿起來的時候,一道銀色的細線突然將槍捲住。
夏藝右臂一揚。將槍握在了手中,銀白色的細線重新回到了他手中,接近透明的顏色,誰都不知道這是如何做出來的。
“這下子,是你要過去贖罪了吧。”夏藝抿唇一笑。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洛木的腦袋。
“住手,夏十一!”一道冰冷的聲音 從身後傳來。
夏藝嘆了一口氣,將彈夾卸了下來扔進了自己的車子裡,然後將手槍扔在了地上,轉身看著出現的女人,“流年,今晚可不是我的錯。”無辜的聳聳肩,“是他想要殺我,我只是正常的反擊。”
“洛木,夠了,回去吧。”沫流年沒有要責問夏藝的意思,轉身離開了車庫,沒有多餘的話語,也沒有聽洛木的解釋,但僅僅只是幾個字,洛木縱使有滿心的不甘也得吞到肚子裡,因為他打不過夏藝,就是這麼簡單。
繞過夏藝跟在了沫流年的後面。
夏藝冷眸看了他一眼,“你沒有那個資格。”輕輕的聲音在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傳入了洛木的耳中,他的腳步一滯,想要質問對方的時候,夏藝卻是已經坐到了車子裡。
“夏十一,我一定會將你踩在腳下,讓你永不翻身!”洛木握緊了拳頭,額上青筋暴起,或許是想到了什麼,他緊握的雙手又慢慢的鬆開,吐出一口氣,快走了幾步追上了沫流年。
……
演唱會如期舉行,現場是空前的火爆。貼近的語言與作為夏沫最早出道的地方,這裡的人,對夏沫更是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
再加上,在臨演唱會開辦之前,有人曾經透露出,在夏沫退出演藝圈的那一天,曾經在街頭看到了一個和夏沫聲音一模一樣的女人。
據說,那是夏沫限於身份問題,為自己的歌迷做出的特別的告別儀式,只是沒有人知道那個時候,她就是夏沫罷了!
“安姐,祁祁在你家嗎?”沫流年擺弄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輕聲問道。
“恩,洛寒帶著他們,放心好了,那個傢伙也很會帶孩子的。”安良替她整理著頭髮,看著鏡子裡那張精緻的容顏,眼眸中露出了一抹豔羨,“都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居然還跟我剛剛認識你的時候差不多。”
環住了她的脖頸,將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安良的眼眸中露出了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