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聽不太清楚,蒼白的唇微張,臉上露出了一抹恐慌,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的,醫生說過幾天就好。”男人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
流年看到他的模樣,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原來,他是一個溫柔的人。
廖若歌,一個流年看不懂的人,一個被流年稱為最合適混娛樂圈的人,一個十分冷酷卻幫了流年很多的人。
“你還記得我嗎?”看到她的模樣,廖若歌皺起了眉頭。
流年張張嘴,“嗯”了一聲,表示自己還記得他的存在。
“你先休息,這裡是我餓地方,很安全,等能說話的時候再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廖若歌輕聲說道,在看到沫流年的時候,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尤其是看到女人唇角掛著的微笑的時候,心中像是被什麼狠狠的撞擊了一下,讓他從心底感到心疼。
掩上了房門,輕輕吐出一口氣,拿出了手機,眼神明暗不定,想了片刻,還是選擇撥通了電話。聽到電話接通,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
“有沒有抓到人?”
“不,你還是不要過來的好,大叔那裡也需要你來演戲。”
“恩,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她。”
早在撿到流年的第一天,他就給夏藝撥了一通電話過去。他猜測流年是被人追才滾落斜坡的,於是,讓夏藝在小島上尋找,只要抓住了那個人,就能知道到底是誰暗中搞鬼了。
“少爺。”一名身穿白大褂,大概二十三四歲模樣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對著廖若歌恭敬的喚了一聲,“流年小姐醒過來了嗎?”
“恩,已經死了,我讓她再休息一會兒。她沒什麼事吧?”廖若歌問道,神色之間帶著一絲擔憂。
“沒什麼大礙,只要好好調理就好了,也是流年小姐福大命大,她是一個有福之人。”醫生有些慶幸的說道,“可能會有輕微的腦震盪,少爺在和她談話的時候,不要過多的問她過去的事情,過幾天她自己會想起來的。”
“她多久能說話?”和一個說話不利索的人談話,他吃飽了撐的吧。
“一兩天就可以了。”醫生說道,他撓了撓臉頰,想到自家少爺的性子也感覺自己有些為難他了,“她昏迷了三天了,滴水未進,嗓子有些問題也在情理之中,更何況,她的喉嚨也受了輕微的創傷,不過這些都沒有大礙的,會完全的恢復過來。”
“那就好了。”廖若歌點點頭,“流年在這裡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別墅那邊的人也不要通知。”
“我知道的,少爺。”醫生應了一聲,“我去看看流年小姐。少爺去休息吧,有情況了我會去通知少爺的。”
“我不累。”廖若歌搖搖頭,“我去做點飯,一會兒咱們一起吃點吧,還有……”他皺了皺眉頭,俊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悅的神色,“若舞,你能不能不叫我少爺,聽著很彆扭。”
“這個是不行的少爺。”若舞搖搖頭,“我的一切都是少爺給的,這是我的一種堅持,提醒著我,你是我的主子。”
“那就隨你吧。”廖若歌無奈的說道。若舞是他撿回來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看似孱弱秀氣的年輕人體內暴虐的因子絲毫不弱於夏藝。
“我先進去了,今天我要喝粥。”若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哦,好。”廖若歌點點頭,對於這樣的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了。若舞和夏藝是一樣的廚藝白痴,除了外貌的不同,除了一個溫和一個冷酷之外,他感覺若舞和夏藝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
能正常和沫流年交流已經是三天以後了,如今廖若歌每天的事情除了陪她聊天,就是推著她去外面轉悠,看看火紅色的楓葉,吹吹冷風。
“若歌,你也認識大叔?”流年抬頭看著碧藍的天空,有些疑惑的問道。
“恩,算是認識吧。”廖若歌點點頭,坐在了長椅之上,蜷縮起雙腿,撐著下巴。
“那你知不知道那棟別墅的主人是誰?”這是隱藏在流年心中的一個大大的疑問,總覺得那個主人就像是神仙一樣,神秘無比。
“不知道。”廖若歌搖搖頭,“我和大叔認識也是別人介紹的,大叔的朋友很多,有很多的人會到他這裡蹭吃蹭喝,不只是我一個。”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有房子?”儘管是一棟簡單的二層小屋,但是裡面無論是擺設還是空間的規劃都是完美到了極致,挑不出一絲的瑕疵,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我和大叔關係最好啊,應該算是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