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
離開了公司,流年直接打車回到了家裡。“埃羅埃羅埃羅。”一進門她就嚷嚷了起來,正在屋子裡睡覺的埃羅被她嚇了一跳。
“砰”的一聲,流年將他房間的門給撞開,“埃羅,別睡了,你這個豬。”
她直接跳到了床上,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頭上。
“幹什麼?沫兒。”埃羅抓住了她的手,有些哀怨的問道。他的起床氣很大,但是唯獨對沫流年沒有絲毫的脾氣。
“幫我訂一批布料過來,要快,最好在明天就能給我送過來。”流年坐在床邊說道,“不是最好,是必須明天給我送過來。然後你那裡有沒有做衣服的好手,我需要借人。”
“去找你二師兄,他是做這個的,你直接跟他要成品都沒有問題。”埃羅翻了一個身,用被子將自己蒙了起來。
“你給我開玩笑的吧。”流年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號碼拿來,不然就把你手機給我。”
“給你給你,自己去找,不要煩我了,哥哥要睡覺。”埃羅伸出胳膊摸到了手機,遞給了流年。
“睡吧睡吧,豬。”流年又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
“臭丫頭,不知道疼啊。”埃羅扁扁嘴,翻身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寵溺的弧度,掩口打了一個呵欠,睡眼朦朧,“唔,好睏。”
流年這邊緊張的準備著布料,夏藝那邊卻是開展了調查,他並沒有小心翼翼的進行調查,而是大張旗鼓的進行了調查,說是全公司都知道了也不為過。於是在當天景行就打了電話過來。
“景總難道相信我會用這樣低劣的手段嗎?”夏藝說了一句話就打消了景行的懷疑。
“夏總,咱們都是生意人。”
“貨會如期進駐金煌,我還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夏藝自信的說道,也不知是他對自己的自信,還是對流年的自信。
第二天,董事會就如期召開了,畢竟這件事情傳的沸沸揚揚,公司的員工都在猜測是高層出了矛盾,不過不管公司的高層如何,採購部總要下馬一些人,然後提拔一些人,或許也會藉著這次的機會對公司進行一次大的調動,所以,儘管公司出了一些問題,但是下面的人卻是沒有一個敢放鬆的,反而比平常更緊張了幾分,就是害怕自己觸雷了,被掃地出門。
“夏總怎麼還沒有來?”如期而至的董事們都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臉上露出了一抹不耐煩的神色。
“是他找我們開會,現在反而自己遲到,我就說年輕人都是靠不住的。”一名中年人不滿的說道,臉上滿是對夏藝的厭惡。
“話可不能這麼說,現在的事情搞的沸沸揚揚的,夏總總要安撫一下員工,他可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吃閒飯。”一名稍微有些年輕人的人,大概三十多歲的模樣,開口說道。在夏氏集團,如果一個人真的孤立無援,那麼無論他有怎樣的能力也難生存下去。
“你說誰吃閒飯?”那名對夏藝厭惡的中年坐不住了,他本來就是一個火爆脾氣,被人這樣一說自然忍不住。
“喲,我可沒說您,作為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我怎麼敢呢?”他故意加重的那個老字,意思就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就不要跟著瞎參合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好熱鬧。”在中年人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夏藝推門走了進來,“讓大家久等了,為了掃去一些禍害,我想大家等等也是可以的吧。”
“哼,夏總可真是忙啊。”那位中年人譏諷了一句,刻意跟夏藝過不去一般。
“洪叔叔這話可說錯了。我也不想忙啊,可是有些人專門給我找麻煩,不忙也不行啊。”夏藝故意沒有聽到他語氣中的譏諷。
“可不敢跟夏總套近乎。”那位洪姓中年人冷冷的一笑,絲毫不給他面子。
對於他絲毫不客氣的話,夏藝也沒有太過在意,僅僅只是笑了笑,若是在外人眼中,這洪姓中年人倒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布料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不用我詳細的介紹了吧。”夏藝單手放在會議桌上。
“不就是採購部的人抽取分層嗎?就這樣的小事值得開會嗎?”在夏藝的對面,以為白髮蒼蒼的人說道。
“葉叔叔這話可說錯了。以次充好,若是沒有人指使,他們還不敢那麼做。”
葉林,葉川的父親,也是夏藝最大的威脅。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們這些人中的某一個指使採購部的人專門找你設計部的麻煩嗎?”葉林淡淡的說道,極淡的語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