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紅腫,魏鴻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不禁升起了一抹異樣的感覺,這樣的女人也只會讓人心疼而已。
“有什麼關係。”沫流年淡然的看著自己的腳腕,“只是扭傷而已,又不是被砍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思想好奇葩。”魏鴻抬眸看了她一眼,從藥箱裡取出了醫治腳傷的藥,輕輕的搓揉著。
沫流年悶哼一聲,眉頭微微蹙起,潔白的貝齒咬著嘴唇,手掌緊握,“你是怎麼認識安姐的?”
“我認識她老公洛寒。所以也就認識她了。”魏鴻頭也不抬的回道。手指上塗了藥膏,細細的在她的腳腕處塗抹著。
“那麼……”沫流年眉頭一挑,心中略微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你來臺灣是為了……”
“當然是因為洛寒請我幫他拍一組照片了。”魏鴻抬頭笑道,為了保險起見又用紗布將她的腳腕纏了起來,使得看起來不是那麼的觸目驚心,“如果你也在炫燁娛樂上班,我想我會很高興的。”
“是在那裡沒錯,可是,我面試爽約了,而且……我也沒有跟人家說。”沫流年有些懊惱的撓撓頭,她相信自己肯定給人留下了一個十分不好的印象,這還是第一次員工放領導的鴿子。
“哈哈哈。有魄力。”魏鴻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神色飛揚,眉梢帶著一抹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喜意,“你做什麼工作?”
“會在設計部,負責炫燁旗下藝人的服裝。”沫流年說道,嘴角劃過一抹苦澀的笑意,“可是,我不認為我還會呆在炫燁,或者說,我不認為我會呆在臺灣。”
魏鴻的動作一滯,起身垂眸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為什麼?”眉頭皺起,難道是因為夏家?夏零?可是他不知道夏零居然會和一個女人有糾葛。
“沒有什麼理由,只是厭煩了呆在這裡罷了。”想到了夏藝眼中的那抹恨與冰冷,沫流年便會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螞蟻啃噬一般。
“那你會去哪裡?”魏鴻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煩悶來自哪裡,他只是不想這個女人就這樣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裡,藏在自己心中的問題還是說出了口:“是因為夏零,還是因為夏藝?”
“你,是不是認識夏家的人?”沫流年咬著嘴唇,雖然恨過也怨過,,但是不管她承認還是不承認,那個男人在自己的心中仍然佔據著很重要的位置。
“我和夏零很熟,和夏藝,只能說他見了我不像是對待陌生人一樣。”魏鴻坐在了沫流年的身邊,然後,他就對她說了一段讓他後悔了好多年的話。
“夏藝從前的名字叫做夏十一。在夏氏之中,像他這樣只有代號的人掌管的是地下世界的生意。他在夏家是一匹黑馬,一匹橫空出世的黑馬。僅僅三年的時間裡便成為了夏家明面上的掌舵人。其中的危險與艱辛,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到的。”
“夏零和夏藝關係不好?”沫流年皺著眉頭,否則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夏藝帶回去的,為什麼還要將她放走?
“不好?”魏鴻一愣,旋即笑出了聲,“不是不好,是太好了。就這麼說吧,這兩兄弟就像是一個人一般,夏零就是夏藝的影子,或者說……騎士,更為確切一些。”
騎士?沫流年回想著夏零的模樣,他和夏藝真的不像,儘管兩人都是十分的好看,但是夏零卻是給人一種邪魅的美感,和夏藝完全就是兩個型別的人,可是騎士,這個比喻也太……
“的確是這麼回事。”魏鴻察覺到沫流年異樣的眼光,聳聳肩表示了自己的無辜,旋即他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曖昧的笑容,“我可沒有撒謊,說實話,我也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你才有貓膩。”沫流年瞪了他一眼,下意識的就想要為夏藝辯駁,當她察覺到自己居然在生氣的時候,心頭浮現了一抹懊惱:我為什麼要生氣?他喜歡誰跟什麼人在一起是他的自由,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先回去了,腳腕沒有什麼大礙的。”沫流年雙手拄著沙發作勢就要起身。
“開什麼玩笑?”魏鴻眉頭緊皺,伸手將她摁進了沙發裡,“你就住在這裡吧,我不會對你有什麼想法的。明天的時候我替你給安良打一個電話,如果你是因為夏家的人想要離開,我勸你最好放棄這個想法,因為無論是夏零還是他的哥哥,都不是什麼善茬。”
“難道還是將我關在屋子裡不成?”沫流年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冷笑,使得那張嬌小的臉龐上多出了一抹冷傲的尊貴。
魏鴻看的一呆,有些不自然的撓撓臉頰,“說不準,那兩兄弟都在地下世界混過,那個世界不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