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過了一抹暗淡。
“確定了嗎?”夏藝看著沫流年的模樣,心中一痛,語氣變的冰冷了幾分,如果真的是她,那麼,他會親自動手處理。
“是林晴,至少,對方說她叫林晴,是半夏的人。”夏零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他儘量將話說的委婉一點,也儘量將這件肯定的事情變成不確定的事情因為他知道沫流年對林晴的感情有多麼的深。
“今天的事情,是小晴告訴我的,而且,我對她不薄。零,是你搞錯了吧。”沫流年期冀的看著他,往日的一幕幕都在她的眼前閃過,初見的時候對方那淡淡的笑容,還有工作的時候那副認真的態度,難道,真的是她嗎?
她為什麼要那麼做?有什麼理由那麼做?交代來人砸場子,似乎,很不尋常。而且她又是如何知道only love的人會在今天來。不對,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
沫流年刷的一下站起來,“我要去找林晴問問,我不相信這件事情是她做的。”
她不可能跟only love的人搭上線的,因為她還沒有那個身份與資格。
“流年。不要衝動。”夏藝拉住了她的手,眉頭微微蹙起。
“我要去問個明白。如果是她,我認了。如果不是她,我不想帶著懷疑和別人相處。”沫流年的語氣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早就將林晴當做了自己的朋友。
“我陪你去。”夏藝輕聲說道,“不要拒絕,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好。”沫流年點點頭,她接受了夏藝的好意,也知道他的性子,所以並沒有再堅持自己的意見。
沒有林晴的身影,打電話都是關機。隨著時間的流逝沫流年心中越發的不安起來。難道,真的是她做的嗎?
“小木,有沒有看到林晴?”沫流年焦急的問道。
“她似乎是有什麼事,慌慌張張的離開了。”小木此時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你知道她去了哪裡嗎?”夏藝握緊了沫流年的手。代替她問道。
“她沒有說。”小木疑惑的搖搖頭,努力的回想著當初的事情,“不過,她似乎說了一句什麼媽媽……”
“醫院!”沫流年眼眸一亮,她記得林晴的母親因為重病住在醫院。雖然手術費已經夠了,手術也已經做了,但是她母親似乎還需要三次手術才能徹底的痊癒。也就是說,現在仍然處於危險期中。
“我去過那家醫院。十一,帶我去醫院。”沫流年反握住夏藝的手快步離開。林晴,這真的是你做的嗎?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這麼做?
一路上,沫流年的臉上從未露出半點笑容,她真的不相信林晴居然真的會背叛自己,似乎沒有理由,她也不是那種為了錢財可以出賣朋友的人。
沒有絲毫停留,下了車流年連招呼都沒來得及和夏藝打就跑進了醫院。面沉如水,推開病房的門的時候,卻是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人呢?去了哪裡?沫流年心中一顫,從房間中退了出來。
“您好,我想請問一下這間病房的病人去了哪裡?”她攔住了一個正好路過的護士,沉聲問道。
“哦,老太太剛剛過世了。請問您是她的家屬嗎?”
“過世了!”沫流年心中一顫,怎麼會過世呢?即使是很嚴重的病,但是也不可能會死的,“謝謝。請問她現在在哪裡,我是她女兒的朋友。”
“太平間,在……”
護士告訴了她位置,流年轉身就朝著護士說的地方跑去,她一定要搞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定要。
“流年……”隨後趕過來的夏藝看到她慌亂的模樣心中微微一驚,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十一,林晴的母親死了,但是,她不應該死的。”沫流年語氣中含著濃濃的寒意,林晴是一個孝女,而且自己支付給她的工資足夠她們母女過上很好的生活。兩人一起來到了太平間的外面,空蕩蕩的走廊之上,只有一個女人蜷縮著身體坐在冰涼的地板之上。
“林晴。”沫流年心中一痛,她瞭解林晴,但是正因為了解才知道母親在林晴心中的分量。
“總監嗎?”林晴抬起了滿是淚痕的臉龐,水汪汪的眸子裡含著濃濃的愧疚和悲傷,“對不起總監,但是,我不得不那樣做。”
她貼著牆壁站起身,臉上滿是歉意,“對不起,總監。”
“這不是你情願的,對嗎?”沫流年一步步的朝著她靠近,細細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就像是敲擊在人的心臟上一樣。夏藝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