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零少會找我麻煩的。”女人頭搖的像是撥浪鼓。
“那你不怕我找你麻煩嗎?”沫流年故意一板臉說道。
“流年小姐人好心也好,是不會這樣做的對吧?”似乎一點也不害怕沫流年的威脅,女人笑嘻嘻的說道,“流年小姐快點換衣服吧,我先出去了。”
沫流年看著她的背影眨眨眼睛,又看了一眼放在床上的衣服,認命的嘆了一口氣。
“零少,都辦妥了。”女人走出了房間,恭敬的對著靠在牆上的男人說道。
“辛苦了。”夏零直起了身子,微微一笑。
那女人有些不自然的撇過了眸子,雙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零少客氣了。”
“哥去見煙了?”他從兜裡掏出一根菸叼在了嘴上,轉身離開了沫流年的屋門。
“是。少爺去見了煙小姐。”女人跟在他的身後說道。
“去請哥到飯廳,就說流年姐已經準備好了。”夏藝停住了腳步,側頭說道,桃花眸內一道寒光快速的閃過。
“是,零少。”女人應了一聲,快步的繞過夏零離開了,直到走了很遠她才吐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自己來時的方向,美眸內的恐懼一閃而過。
“夏瑤,煙,嘖嘖,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夏零抬頭看著屋頂,勾起嘴角輕聲自語。
……
當流年在傭人的引導下走到飯廳的時候,對上了夏藝詫異的目光。
“你怎麼穿的這個衣服?”這明明就是他的衣服,而且,他是有給沫流年準備衣服的。
“你去問你的好弟弟吧。”沫流年嘟著嘴,坐在椅子上氣呼呼的說道。
“零?”夏藝一頭霧水,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說,除了這件衣裳我沒的穿。十一,這可是你的衣服,不會是你指使他去的吧。”沫流年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雖然穿著有些大,但是柔軟的布料讓她並沒有不適的感覺。
“當然不是。”夏藝連忙搖頭,努力的讓自己遺忘有替她準備衣服這件事情,“吃飯吧,餓壞了就不好了。”
“哼,最好不要讓知道這件事情與你有關。”沫流年蹭蹭鼻子威脅著說道。
夏藝訕訕一笑,不再接話茬,看著女人的模樣,眼眸中寒光一閃而過,到底是誰,與沫流年過不去,想要置她於死地。
……
不算是大的房間,煙一個人安靜的坐著,捧著溫熱的水,眸子卻是慢慢的散去的焦距。從夏藝離開的時候她就一直感覺到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在等待著自己一般,此時的夏家就像是一隻長大了嘴的猛獸,而她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
門吱呀一聲被開啟,煙的手一顫,杯中的水差點灑出來。
“好久不見了,煙。”
“零少。”煙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畢恭畢敬的說道。
“嘖嘖,你就別抬舉我了。”夏零關上了門,眸子中流轉著溫和的光芒,好像看著自己的情人一般,“煙長的越來越漂亮了,有心儀的物件嗎?”
他坐在了煙的對面,話是對她說的,但是眸子卻是瞅著茶几。
“沒。”煙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好老老實實地回答。她的話過後就是很長時間的沉默,夏零垂著眸子,煙不知他是睜著眼還是閉著眼,想要說話,張張嘴卻又不知想說什麼。
沉重的壓力幾乎將她壓的透不過氣來。如果說對夏藝她是敬畏那麼就夏零她就是恐懼,哪怕一分一秒她都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待著。
“煙,你跟了夏瑤多長時間了?”夏零突然開口,將煙嚇了一跳。
她避開了他的眸子,雙手絞在一起放在了膝蓋之上,“很長時間了,從十歲的時候就開始跟著小姐。”
“哦,時間是不短了。”夏零站起身,雙手插進了褲兜裡,“為了你家的小姐,你什麼事都會做吧。”
“是。”煙不敢去他,只能垂頭應道。
“你不會違揹她的意思就像是我不會違揹我哥的意思一樣。夏藝,夏十一,他在你們的眼中是一個小丑嗎?”夏零冷冷的一笑,語鋒一轉,帶著質問,帶著一份濃濃的不滿。
“零少說笑了。”煙心中一顫,慌忙的站起身,心中那種不詳的預感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我只跟我的朋友說笑,對敵人從來都不說笑。麻煩煙小姐在這裡呆半個月吧,不用回去了,夏瑤不缺你這一個人。”
“零少這是什麼意思?”煙心中一顫,刷的一下站起身,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