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往日,但是,獵物還是獵物,始終沒有變成獵人。
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沫流年木然的坐在沙發上,俏臉之上一片蒼白。握著的手機不停的響著。但她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魏鴻看著她的模樣,心中一痛,從她的手中抽出了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皺了皺眉頭,“流年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麼事,等她給你回過去好了。”
打電話過來的是小木,魏鴻隱隱約約覺得,她打電話過來是為了夏沫的事情。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魏鴻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坐在沫流年的身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自己好好坐著。我出去看看情況。”
沫流年沒有說話,怔怔的看著前面,她始終都不明白,是什麼人將夏沫和沫流年聯絡起來的,又是誰曝光的這個訊息。
“我不會放過他的。”沫流年握緊了雙手,咬牙切齒的說道。四年的平靜如水。如今卻是被夏沫這條訊息給毀了。如果單說魏鴻雜誌上的照片會引出秦偉,但是這麼久都過去,世界上的人千千萬,恐怕他也早就對自己失去了耐心。但是夏沫不同,她是一個知名的歌手。而且還是半夏的總裁,一個聚集了各種光環的女人。比一個普通的只是擁有好容貌的女人更為耀眼。
沫流年瞭解秦偉,但是正因為了解她才害怕,對那個男人而言,越有價值的東西便越值得他培養,越會引起他的興趣。
……
安良見到沫流年的第一眼就從心底開始心疼這個女人,往日裡即使遇到了困難,遇到了挫折也總是帶著淺淺的笑容,眸子裡也總是閃爍著光彩的人此時卻像是瀕死的人一般,那雙清澈的眸子裡擁有的只是暗淡。
“流年……”她慢慢的朝著她靠近,就連腳步聲都是刻意的放緩了幾分,好像聲音稍微大一點就會將這個看起來如同瓷娃娃一般脆弱的人給震碎一般。
“安姐。”沫流年茫然的抬起頭,灰敗的眸子裡沒有絲毫的感情,七情六慾就像是被抽光了一樣,僵硬的如同被操縱的木偶。
“流年你不要這樣。”安良蹲在她的面前,抬手撫摸著沫流年的臉頰,“安姐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沒事的,真的會沒事的。”
“會沒事嗎?”沫流年目光散亂,空洞的眸子裡沒有絲毫的光彩。
“會沒事的流年。你不是以前的沫流年了。相信安姐,會沒事的。”安良站起身,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不停的撫著她的頭髮,“你不是以前的沫流年了,我的流年,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姑娘。”
當一個人給另一個人留下的恐懼太深的時候,除非自己重新面對一次,不然這份恐懼會伴隨著一生,除非死,否則不能擺脫。
“可是我真的很怕,安姐。萬一,他真的來找我怎麼辦?”沫流年摟緊她的腰,嗚嗚的哭了出來,“我真的好怕啊,那個看著比佛還要善良的人,他是魔鬼。”
越是偽善的人,當他們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的時候便越是可怕。沫流年一直都信奉這一條規則,真正的大奸大惡之徒才是最會偽善的人。
“可是我的流年已經不是以前的流年了。”安良一遍遍的重複著這句話,“以前你是一個人,現在的你有我,還有魏鴻還有夏藝,還有方琪如,還有好多好多的人,如果那個人真的想帶走你,即使夏藝不在,我也不會容許的。”
“流年,為什麼要讓過去的恐懼來遮住你的眼睛,來束縛你的手腳。sky是你的師父,夏藝是你的老公,你還怕誰呢?他們可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啊。安姐雖然不是安家的家主了,但是安家最為神秘的力量還握在我的手中,流年,你到底,對誰沒有信心?”
她捧起了沫流年的臉頰,看著對方臉上的淚水,眸子裡露出了濃濃的心疼,越是心疼,她心中的冷意便越重。
“你師父教給你的那些東西都到哪裡去了。沫流年,你要記住,什麼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安良將語氣放重了幾分,看著沫流年的雙眸,黑色的眸子裡盛滿了冰冷。
“是,安姐。”沫流年吐出了一口氣,眸子裡也慢慢的露出了些許神彩,該面對的遲早會面對,她不是以前的沫流年了,再也不會像是以前一樣除了逃什麼做不了了。
沫流年,他是你的仇人,你只要恨他,恨不得殺了他就好。如果,他真的來了,那麼就要想盡一切辦法殺了他,而不是在這裡恐懼著那個男人。
“謝謝你安姐,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就做好準備吧。”沫流年站起身,她本就不是一個柔弱的女人,有的時候她的韌性與堅強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