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會有野心和貪婪,但是這個孩子似乎有著自己的底線。能夠將飆車玩兒的很好的人肯定不會是窮苦人家的孩子,而看少年的裝束明顯家裡就不是很好過,所以,從這些細節中他能判斷出少年的家裡一定發生了什麼變故。
“我可以給你五十萬,條件是帶著我去找流年!”夏藝伸出了一隻手掌說道。
“欸?”木飛歌眨眨眼睛,有些反應不過來,一秒鐘的怔愣之後,他的心中浮現了一抹濃濃的驚喜,“成交,現在馬上就去。”
“零,安排人圍剿,我是將路線發給你們,不能打草驚蛇。”夏藝拽著少年就朝著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吩咐道。
“是。”夏零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欣喜,看來老天都在幫他們啊,居然會讓一個少年看到沫流年。急忙展開了佈置,想到了接下來的場景,夏零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濃濃的興奮。
坐在夏藝車子上,少年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飆車,他們以前的那些東西是多麼的小兒科,比之夏沫有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厲害!”體驗著這急速的快感,木飛歌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的光芒,“能教我嗎?”他舔舔自己的嘴唇,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
“可以!”夏藝輕聲說道,他觀察過,技術不錯,唯一欠缺的就是膽量,“你叫什麼名字?”
“木飛歌。”
“然後往哪裡走?”
“前面的路口,左拐。”木飛歌說道,“不過我們的車子不能開的太近,而且,你的衣服似乎有些扎眼,哪裡是流浪者的聚集地,也是貧民區,你這樣的會一眼就被認出來。”
“ok!”變裝對夏藝來說不是問題,只要能夠將沫流年平安的救出來讓他做什麼都行。
將車子停在了一條隱蔽的小巷中,又掏錢找那些流浪者買了一身衣服。弄亂了自己的髮型,弄髒了自己的臉龐,讓木飛歌確定無誤之後才朝著那一排排好像隨時都會倒下的房子走去。
凌厲的雙眸掃過每一個人,然而他們都是渾渾噩噩的垂著頭,好像沒有了靈魂的軀殼一般。
“你就打算這樣找下去?”木飛歌靠近他的耳邊,低聲問道。
“你有認識的人?”夏藝眼眸一亮,很快就猜測出了木飛歌的用意。
“恩。”木飛歌點點頭,“我去問問,你先等會兒哈。”
話音落,就朝著前面走去。夏藝奇怪的看著他的背影。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少年居然會在這種地方混的開。
不過就是兩三分鐘的時間。木飛歌就從一間屋子裡走了出來,小臉兒之上還帶著顯而易見的氣憤。
“我問好了!”到了夏藝的身邊,他臉上的氣氛才散了去,露出了一抹狡猾的微笑。“一直朝前走。那位大叔看人很有一套,所以誰是真正的流浪者,誰懷著不軌的目的,他都瞧的出來。”
“恩,謝啦。”夏藝說道,不敢耽誤一秒鐘,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而木飛歌認識的人也好像蠻多的,一路走一路問人,居然真的將那些人的行蹤給問了出來。
“麻煩了。前面似乎是水路!”木飛歌皺著眉頭,一直往前,根本就沒有拐彎。他清楚的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是一條河,連著大海。
“你是說他們可能從水路離開?”夏藝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恩。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是這樣。”木飛歌也分析的頭頭是道,他的眸子裡露出了一抹興奮的光芒。
“不要以為這樣的事情很好玩兒,關鍵的時候會要了你的命。”夏藝伸手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沒有經歷過的人總是在羨慕著他們這些像是特工一樣又拽又酷的人,可是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那份平淡與安寧是多麼的寶貴。
夏藝掏出了手機,待得對方接通之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與部署,“派人秘密的搜尋貧民區,然後加強水路的警戒,對方可能會走水路!”
這一邊緊張的搜尋著沫流年的下落,而沫流年那一邊卻如同夏藝和木飛歌猜測的一樣,正坐在小船中漂泊。
她和小木分別在兩條船上,沫流年猜測這應該是秦洛為了防止她逃跑而採取的辦法。一言不發,就像是秦洛第一次見到她那樣冷靜。
“你真的一點都不害怕?”秦洛終於憋不住,問了出來,沫流年太冷靜了,既然能夠三番五次的綁架她,這就代表著她背後的夏十一已經不能對他們產生威懾力了,他相信,聰明如沫流年一定能夠想明白這個問題。
“害怕。”沫流年淡然的說道,看著那不知道是什麼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