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寸的。”
轉身離開,像是逃亡一樣。秦洛看著她的背影,眸子裡露出了一抹真誠的喜悅,這個女人,還真是好玩兒,如果……如果她不是商品該有多好。
想到了這件事情,秦洛的眸子裡多出了一抹暗淡。
“怎麼?動真情了?”秦偉冷淡的聲音響起。
秦洛身體一顫,收起了眼中的笑意,“老闆。”
“你可以喜歡任何人,但是唯獨不能愛上沫流年。她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人都可以觸碰的。”秦偉目光冰寒,臉上沒有任何的暖意。
“我知道,老闆。”秦洛垂頭說道,眸子裡閃過了一抹不甘和無奈,可以喜歡任何人?他真的有這個自由嗎?
“任務是任務,千萬不要讓自己陷進去。小木已經離開了,你要成為第二個能牽制她的人。”秦偉拍拍他的肩膀,“洛兒,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是,老闆。”秦洛點點頭,完全的將自己表露的情愫壓了下去,“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退下了。”
“去吧,演好自己應該演的戲,但是切記不能太過入戲。”秦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眸深處閃過了一抹警惕。
“是。”
……
流年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一直以來空蕩蕩的房間中居然站了兩個黑衣大漢還有兩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
“你們有事嗎?”她疑惑的問道,心中倒是沒有特別的想法。
“秦沫小姐。是老闆讓我們來教秦沫小姐該如何侍奉男人的。”其中一個女人說道,雖然口中喊著小姐。但是她們的語氣中卻是沒有絲毫恭敬的意思。
“侍奉?”沫流年一挑眉頭,“侍奉誰?他還是他?”伸出手,指了指兩個男人,“都給我滾。”
“滾不滾的可不是您說了算的,這是老闆親自吩咐的事情。秦沫小姐還是配合一下吧。”另一個女人對著兩個男人使了一個顏色,兩個男人點點頭,壞笑著朝著沫流年走了過去。
流年皺著眉頭後退了幾步,她的槍放在了枕頭下面,所以,即使要用到槍也必須接近床。
“你們確定要這麼做嗎?”她警惕的看著兩個男人。
“秦沫小姐請放心,他們不會真的上了你的,只是告訴你應該如何侍奉一個男人。”女人捂著嘴曖昧的一笑。“唉唉唉,我說你們在幹什麼,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了嗎。”
“秦沫小姐,得罪了。”兩人解開了自己的上衣,像是餓狼一樣朝著沫流年撲了過去。
“放開!”沫流年心中一慌,她不是特種部隊的霸王花,也沒有學過格鬥之類的東西,怎麼可能是兩個訓練有素的大漢的對手呢?
“秦沫小姐。我們也是為了你好。”兩個中年女人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抹興奮的色彩,“萬一老闆將你賣出去之後你反而不懂得這些事情那就糟糕了。”
“我不用你們管。放開我,混蛋。”沫流年劇烈的掙扎著,雙手被人固定在床上不能動彈,“放開我,不然我一定殺了你。”
她怒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清澈的眸子裡滿是冷意。
“抱歉了秦沫小姐。這是老闆給我們的命令。”那個男人不在乎的一笑,作勢就要去脫她身上的衣服。
“去死吧。”沫流年曲起膝蓋,狠狠的頂在了他的要害之上。
“啊。”男人痛苦的慘嚎一聲,鬆開了禁錮著沫流年手臂的雙手,像是一隻大蝦一樣躬身倒在了床側,沫流年趁著這個機會從枕頭的下邊摸出了自己的槍,站在地上,雙手舉槍警惕的看著剩下的三個人,“都給我滾出去。”
“秦沫小姐,誰都知道你的槍裡已經沒有子彈了,我勸您還是乖乖的。”女人陰陽怪氣的說道,被槍指著卻是沒有絲毫的害怕,“只有這樣才不會受皮肉之苦。”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子彈呢?都給我滾。”沫流年厲喝一聲,眸子裡滿是冷意。
“秦沫小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吃什麼酒不關……”
話剛說一般,突然之間一道勁風朝著自己襲來,沫流年心中一顫,扣著扳機的手指微微一抖,沫流年,你在做什麼?
好似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她的動作一滯,然後就是這一停滯的時間,手腕一痛,手中的槍已經落到了男人的手中。
“秦沫小姐,我們也只是奉了老闆的命令,你這樣讓我們很難做的。”男人一手抓著沫流年的手腕,一手握著銀白色的手槍,看著沫流年的眸子裡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