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混賬。秦沫都做了什麼你沒有看到嗎?”秦偉憤怒的說道,他的聲音很大,沫流年即使在門外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氣。
“老闆,那是夏沫的粉絲,齊韻那個女人你也是瞭解的。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沫兒做的呢?”秦洛不服的分辨著。
“沫兒沫兒沫兒,這麼親密的稱呼都從你的嘴裡蹦出來了,秦洛啊秦洛,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憤怒的聲音夾雜著拍桌子的聲音傳出了門外。
“我當然知道在做什麼,我反對你用辦法來懲罰沫兒。”秦洛沉聲說道,“沫兒和那些女人不一樣,你不能用這樣的方法來對待她。”
“自不量力,你以為那個女人真的喜歡上你了?”秦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無論是夏十一還是ice,有哪個是你能夠比得上的?”
“只要沫兒愛我就行了。老闆,難道你就不能放過她嗎?”秦洛苦苦的哀求道。
“混賬,真是翻天了!” 秦偉怒聲斥道,“按照規矩,你自裁好了。”
“等等。”
聽到自裁兩個字,沫流年心中一顫,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跪在地上,傷痕累累的秦洛,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了一抹悲傷。“秦偉,如果你殺了他,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沫流年單膝跪在秦洛的身邊,看著他嘴角的血跡,大顆大顆的淚滴從眼眶中滴落了下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秦偉眯起了眸子,嘴角詭異的笑容一閃而過。
“威脅也好。商量也罷,看你自己怎麼想。”沫流年心疼的看著秦洛,“為什麼要自己一個人來?”
“我不想你因為我受到連累。”秦洛抿唇一笑,想要去撫摸沫流年的臉龐,卻是因為這小小的動作而牽動了傷口,他倒吸了一口氣冷氣,眉頭輕微的蹙起。
“不要動了,既然我是你的女人,就有義務來保護你。”沫流年連忙制止了他的行動,站起身,直視著秦偉,“你認為是威脅也好,還是我與你做的交易也罷。只要你放過秦洛,我可以答應你,老老實實做你的商品。”
“我如何信你?”秦偉坐在椅子上,沒有了那份咄咄逼人的氣勢。
“信不信隨你。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若是你動秦洛一根寒毛,我必將你滿門屠盡。”沫流年咬牙切齒的說道,輕柔的嗓音中帶著森然的殺氣。
秦偉的手一抖,下意識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清冷的目光與沫流年對視著,三四秒鐘之後才慢慢的鬆開了手,“好,我給你這個面子,但是……”
秦偉拉長了聲音,看著秦洛的目光中滿是冷意,“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好一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還真以為你這裡是清水衙門嗎?”沫流年嗤笑一聲,有些不屑的說道,“既然放人,那就徹底的放,我會記住你這份情的。”
“好。既然沫兒開口了,我就給你這個面子。”秦偉一拍手掌,高聲說道,“秦洛,今天我看在沫兒的面子上饒你一次。”
“謝謝老闆。”
“走吧,秦洛。”沫流年將他扶了起來,黑色的眸子裡流露出了些許的悲傷。
走到了房間之中,沫流年取來了藥箱,將秦洛上身的衣服褪去,細心的替他擦拭著傷口。
“為什麼要幫我呢?”沫流年哽咽著說道,淚水矇住了眼睛。
“流年,只是小傷而已,沒有大礙。”秦洛勉強的一笑。
“胡說,怎麼沒事了。”沫流年瞪了他一眼,突然之間感覺這一幕十分的熟悉,好像很久以前自己也如此認真的照顧過一個人,而那個人……
夏十一。沫流年的手一滯,動作也停止了。感覺到沫流年的異樣,秦洛微微皺起了眉頭。
“流年,怎麼了?”有些擔憂的問道,畢竟沫流年太超出他的預料,無論是心機還是智慧,都讓他感到膽寒。
“沒什麼,只是感覺秦偉對你太狠了。”沫流年收起了心中的疑慮,垂眸說道。
“習慣了。”秦洛咧唇一笑,看著沫流年熟練的手法,心中升起了些許疑慮,“你怎麼會這些東西?”
“當然是我自己學會的。”沫流年不在意的回答道,“不然我還是從誰家偷來的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秦洛有些慌亂的應道,他以為自己又惹沫流年生氣了。
“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著急解釋什麼。”沫流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上的力氣卻是加重了幾分。
“嘶,還說沒有怪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