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她為什麼要選擇逃跑?如果不逃,小木就不會死了!
“流年。”夏藝將她攬在懷裡,心痛的看著她的模樣,“這是小木自己的選擇,她在為自己的過錯贖罪,你不用自責,因為她也沒有怪你。”
“我知道。”沫流年吸吸鼻子,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鼻音。是啊,她知道,在小木讓她走的那一秒鐘對方就沒有想過要活。這個看似沒有什麼主意的女孩兒卻是比誰都要倔強,或許,自己從來都沒有了解過她!
“我要出去了,十一。”沫流年抹了一把眼睛。“讓零陪我去就好了!”看著夏藝張開的嘴,她提出了要求。夏藝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她不可能讓他去冒險的。
“好。”夏藝點點頭,只能妥協,“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我先出去了。”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夏藝替她拭乾了臉上的淚痕,邁步走出了屋子。
“小木,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你的心願……我會替你完成。”沫流年握緊了拳頭。將悲痛轉化了動力,從衣櫃中取出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帶上自己的匕首與槍,開車離開了夏家。
茫茫的大海一望無際。沫流年站在甲板上看著遠處的海平面,心中一片恍惚。
那一天是晚上。她能看到了只有漆黑一片,尚還沒有這樣的功夫來好好的一覽海上的美景。
“小木!”她仰頭大喊著,溫熱的淚水在流出眼眶的瞬間就被海風吹去了溫度。
平靜的海面上只有她一個人的喊聲,回應她的也只有一兩隻海鷗的叫聲。
佳人已逝,她們再也回不到了從前。
沫流年一手撐在了欄杆之上,像是一隻失去了翅膀了鳥兒,“噗通”一聲落進了海水之中。
“流年!”林晴心中一顫。連忙趴在欄杆之上緊張的看著下面。埃羅張張嘴,到了嘴邊的話語又被他咽回去了。
冰冷的海水從面板滲進了每一個細胞之中,沫流年安靜的感受著這一切,那一天,她就是這樣抱著小木的屍體沉了下來,結果卻是讓小木一個人睡在了這冰冷的海水之中。
我是不是應該將她留在船上?她的心中一片恍惚。不,不行,一個活著的人他們尚還那樣殘忍,不用說一個死了的人,說不定真的會被殘忍的對待。
小木。我多想回到那一天,我未逃,你未死!
沫流年閉上了眼睛,從海水之中游了上來,小小的腦袋在無邊無際的水面之上像是一個小的黑點。
埃羅抿抿唇,將繩梯放了下去,示意沫流年自己爬上來。
流年抿抿唇,海水的冰冷已經讓她牙關打顫了,也不再猶豫,藉助繩梯爬到了船上!
埃羅看著她的模樣,心中一痛,想要伸手將她拉上來。
“啪”
林晴將他的手開啟,握住沫流年的手將她拽了上來。
“既然不情不願,為什麼還要假惺惺?做出一副悲傷的嘴臉給誰看!”林晴沉聲說道,握著沫流年冰涼的手,臉上露出了一抹擔心,“去換衣服吧!”
“不用。” 沫流年搖搖頭,小木也是這樣的吧,在不見陽光的海底她或許比自己還要冷!抽出手,看著遠處的海面,回想著那一晚發生的一切,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似乎在後來聽到了槍炮的聲音,會有這麼巧合嗎?她們正好逃走,正好又有海盜來攻擊船,如果不是巧合,那麼設計的人又是誰?他為什麼要救自己?
“沫兒!”埃羅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冰冷的水透過自己的掌心順便遍佈了全身,他的身體一顫,將沫流年攬進了自己的懷裡,自己對她太不公平了,小木的死根本就不能怪她,她或許比自己還要痛苦。
“對不起。”攬著她的身體,埃羅說出了自己的歉意。
“我一定會殺了他們。”沫流年看著前方,應該跟雲傑去羅家一趟了,不管如何,小木的仇,她一定要親手報!
“你們兩個行了,先去換衣服吧,今天要是生病了就不合適了。”林晴吐出一口氣,看到埃羅對沫流年那一點點的恨消失,她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去。
“林晴說的對,小木也會不高興。”埃羅抿唇一笑,握著沫流年的手走到了船艙之中。
因為沒有帶衣服來的緣故,他們也只能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烘乾。十分鐘後,兩個人重新回到了甲板之上。
他們沒有像習俗一樣燒紙什麼的,只是在甲板上擺了桌子還有酒菜,四個人,四個酒杯,四雙筷子,就好像小木還存在一般。
夏零站在角落,安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