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小姐,對於尼克先生的死,你有什麼看法嗎?”
“這件事情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了,而且警方也已經立案,是一群猖狂的綁匪所做。雖然尼克先生來到半夏的目的不純,但是對於他的死我也感到十分的遺憾。”沫流年輕聲說道。
大家已經將沫流年的後半句直接忽略了,十分遺憾?誰都不知道尼克到底是不是沫流年派人殺死的。
“難道流年小姐對於尼克先生沒有怨恨嗎?”
“你是懷疑尼克是我的殺死的對吧。”沫流年抿唇一笑,眸子裡卻是多出了幾分冷意,“我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而且,那段時間我處在危險期,試問我會用自己的生命來做賭注嗎?”
“可是有的時候並不需要沫流年小姐親自動手。”那個記者繼續說道,大有一種要將罪名安在沫流年頭上的趨勢。
“那你就是懷疑警方的辦案能力嘍?如果你懷疑是我殺了尼克先生。並且有足夠的證據的話,完全可以去警局起訴我,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我相信法院的諸位會換我一個清白的。”沫流年不慌不忙的說道。
“這個,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沫流年小姐未免太幸運了一些。”那名記者尷尬的說道。
“幸運?”沫流年眉頭一挑,失聲笑了出來,“或許諸位忘記了我前些日子遭遇的綁架事件了吧,這個的綁匪和那次是同一群人。對,我是很幸運,但是難道大家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會出現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嗎?”
“流年小姐願意透露一些事情給我們嗎?”
“流年小姐又遭遇了匪徒的綁架嗎?”這些記者們彷彿嗅到了什麼爆炸性的訊息一般,七嘴八舌的問道。
看到他們這幅模樣,沫流年感覺自己心中的怒火燃燒了極致,這就是記者。他們需要的只是爆炸性的新聞,而不去理會那新聞背後隱藏的到底是怎樣的悲哀!
“是啊,我遭遇了綁架,並且那些人還用我威脅夏藝交出了夏氏集團全部的股份。我的好朋友小木也為了我的安全被人殺死,現在她的屍體就沉落在大海之中!”沫流年悲痛的說道。她垂著眸子,晶瑩的淚水從臉龐上滑落。
“這就是隱情了。你們所想要挖掘的有深度的新聞。我可以告訴你們,假扮我的那個女人名字叫做路黛,是安良和魏鴻的舊識,但她也只是一個炮灰而已,至於真正的幕後者,對不起。我不清楚!”
“那麼,流年小姐,你沒有想過為自己的朋友報仇嗎?”一名記者問到。
“我……”沫流年張張嘴,桌子下面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我是守法的公民,所以。我想警方會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小木不會白死,那些人也遲早會遭到報應!”
“聽說金煌還有華宇娛樂都與半夏解約了,請問流年小姐,這會對半夏造成什麼損失嗎?”記者都是聰明的。他們能夠敏銳的嗅到那些敏感的問題,有些問題,不是他們能夠問的。
“金煌與華宇娛樂的解約只是暫時的,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會將這兩個盟友給重新綁在半夏的戰車上,既然我能達成第一次的協議,那麼我自然也能達成第二次的協議,半夏在進步,我同樣也在進步!”沫流年抿唇一笑,掙扎著從悲傷中解脫出來,將那份深深的恨掩埋在了內心最深處!
“聽說流年小姐和齊韻小姐新組建的雜誌社聯合,這是真的嗎?”
“哦哦,這位美女訊息真靈通。”沫流年笑著讚了一句,“對,的確有這方面的打算,齊韻小姐的影響力與實力我想大家都會知道,所以,我認為這會是一次成功的投資。”
“聽說是以百變幻顏為名字,那麼,這是不是意味著流年小姐可能會重新以夏沫的身份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呢?”
“我想這應該只是齊韻小姐的希望吧,她也曾經跟我提過,想要讓夏沫重新復出,但是我這個年紀應該算是老的,如果沒有萬一,我還是更願意嫁人然後擁有自己的孩子。”
“假如,假如夏沫重新出現,那麼流年小姐是不是還會一如既往的除了唱歌什麼代言都不會接。”
“呵呵,雖然這種假如可能存在,但是,我想如果我真的以夏沫的身份出現在大家面前,那麼首先我代表的就會是半夏,雖然不可能接別的代言,但是畢竟跟以前會不一樣。”沫流年淡然的說道,“當然,這只是一種假如,未來會發生什麼我們都不清楚,所以,對於我的未來我同樣身不由己。”
她的語氣中透著一種無奈,這種無奈是每個人都會遇到也是每個人都無法選擇的無奈,不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