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還留著那顆子彈。”
“我也很慶幸我沒有把它用掉。”沫流年摩挲著銀白色的槍身,除了彈夾中的子彈,在這把手槍中還有著一顆子彈的存在,所以,夏藝才會將手槍送給她防身,因為很少有人會在乎一把已經沒有了子彈的槍。
“師父。”若舞也走到了他的身邊,額上溢位的冷汗尚還沒有消失。
“若舞,好久不見了。”夏藝抿唇一笑,將沫流年拉倒了自己的身側。森冷的目光掃了在場的人一眼,“我想拍賣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吧。”
“話可不能這麼說。”佩裡看到夏十一差點死在別人的槍口下也暗自捏了一把冷汗,“這場拍賣會幕後的主持人是我,十一。你這樣做可就是不給我面子了。”
“你在我的面前拍賣我的女人,佩裡,這就是你給我的面子嗎?”夏十一冷冷的一笑,“誰敢買我的女人呢?敢的就站出來讓我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資格。”
“安其羅……”夏藝將自己的目光移到了男人的身上,“你要繼續嗎?”森冷的目光像是殘狼一般,安其羅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現在說出繼續兩個字,那麼今日他們之間將會是不死不休。
“no。咱們之間的戰爭沒有必要牽扯到一個女人。”安其羅聳聳肩說道,這算是他退了一步,然而,他不覺得這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因為夏十一從來就不打沒有把握的仗,而他安其羅也不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佩裡看到安其羅的反應微微一愣,顯然她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這樣放棄掉。
“誰有意見可以說出來,如果沒有說話的人,那我們可就走了。”夏藝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很輕的聲音卻是含著莫大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