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意思?”反應過來的譚小姐問道,她緊握著雙手,藉此來不讓自己顫抖。
“很簡單。這件事情在警方都是最高機密,除了高層連下面的人都不知道那人的真正身份。”沫流年輕聲說道,“我對外宣佈的也只是追殺,而不包括著人口的買賣。我很懷疑譚小姐這條訊息的來處。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與地下世界的人有著勾結。我也懷疑,你是為了報仇來故意詆譭我,目的就是為了將我毀掉。”
“你血口噴人。”譚小姐的眼眸中似乎要冒出火來,那份高傲的姿態早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慌亂,根本就不可能出去,難道真要等到警方來嗎?
“是不是血口噴人,等警方來了就會一清二楚。既然你因為抓走我的人的身份就懷疑我曾經也接受過那樣的訓練,那麼,我為什麼不能懷疑知道這隱秘訊息的你。本身就是地下世界的人,是那個人的同夥呢?”沫流年反問了一句,既然譚小姐認為自己的懷疑合情合理,那麼沫流年的懷疑也同樣在情理之中。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經過短暫的慌亂後,譚小姐便平穩了下來,她抬手在自己的耳朵上輕輕一按,嘴角又浮現一抹堅定的笑容,似乎她勝券在握,即使警方來了也與她沒有絲毫的關係。
與此同時。在門外的一個角落,夏藝冷眼瞅著握著手機瑟瑟發抖的女人,黑色的眸子裡散出的冷意好像要將人凍死一般,“指使你們的人是誰?”
“我……我不知道。”此人赫然就是李夢,但是此時的她卻是沒有了那份高傲,蒼白的俏臉之上帶著濃濃的恐懼。好像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魔鬼一般。
“真的不知道嗎?”夏藝從她的手中奪過了手機,找到了最新的一個記錄,摁下了撥通鍵。將手機放在耳邊,聽到了卻是客服小姐千篇一律的聲音。他的臉色陰沉了幾分,看著李夢的眸子裡越發的不善。
“是誰指使你的?”他緊緊握著手機,寒聲問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李夢慌忙搖搖頭,“這一切都是譚琳讓我做的,我只是一個跑腿的小人物。”
“譚琳?”夏藝眯起了眸子,似乎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恩,是的。都是她指使我做的。說是要試探一下沫流年的底細。看看她是用什麼態度來參加這一場記者會的。真的不關我的事。”李夢怯怯的說道,瘦削的身體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夏藝垂眸想了幾秒鐘便離開了,看到他的離開,李夢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掏空一樣,直接癱坐在了地上。過了兩三分鐘她才想起來跟譚琳報信。
“糟了。”想到了手機被夏藝拿走。她的臉色一變,煞白的臉龐變得更加的蒼白了,而這個時候的她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仍然還在別人的監視之中。
一片寂靜,落針可聞。因為那一槍的威懾,所以儘管心中不滿,但是沒有人再用不滿的語氣質問沫流年,因為他們誰都不知道沫流年會怎麼做,誰也不敢用自己的小命去賭那一個答案。
“流年小姐,雖然臺灣是您的主場。但是真相卻不會因為這裡是您的地盤而被掩埋住。”譚小姐,也就是譚琳冷聲說道,她的目的就是毀掉沫流年,“被當做名*伶一樣培養,然後高價賣出,站在道德的角度,我們是同情……”
“停。”沫流年伸手製止了她繼續說下去,紅潤的抿起,那張可愛的臉龐上露出了些許的冷意,“譚小姐聽說過什麼叫奇貨可居嗎?”
“流年小姐這是在說自己嗎?”譚琳反問了一句,這件事情幾乎牽扯著所有人敏感的神經,試想一下,一代歌星夏沫居然曾經是名*伶一樣的存在,會讓人家怎麼看她?夏沫也會被徹底的抹黑,無論她再怎麼的努力,成就再多麼的輝煌,依然掩蓋不住這一抹濃濃的黑。
“禮儀、書畫、舞蹈、商業金融,我全部都學習過,哦,還練習過射擊,不過那個人說這不是一個溫潤如水的女人該學的東西,所以就不讓我繼續學了。”沫流年笑著說道,好像在追憶過去,而從她的神態中,一點都看不出她的過去是那麼的不愉快。
“齊韻將我過去的事情已經跟大家說了吧,既然如此,我就不兜圈子了。”沫流年站直了身體,大大的眸子裡閃爍著森冷的光芒,“因為他們對我鬆懈,所以我才能輕易的逃出來。如果按照譚小姐所說,我真的接受過那樣的訓練,那麼,我為什麼能逃?”
在場的人沒有幾個是愚蠢的,所以他們的腦子也轉的特別的快,沫流年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他們就明白了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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