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憑弗洛裡多先生做主。”羅俊無奈的說道,在弗洛裡多家族唯一的血脈問題上。他已經沒有任何的發言權了,儘管,那個人是自己妹妹的後人,不過,有五分可能,這個沫流年或許是真的!
帶著這樣的期盼,羅俊耐著性子等他們吃完了飯,然後就迫不及待的取了沫流年血液樣本進行dna的驗證。
等待的結果是漫長的,也是十分難熬的。沫流年有說有笑的陪弗洛裡多喝著茶,對於茶道,她這個正宗的漢人自然要比弗洛裡多瞭解很多,畢竟中華深厚的歷史也不是吹出來的,只是現在很多年輕人都不喜茶道,所以也便很少有人去專研了。
“茶具與酒具在我看來是一樣的,什麼樣的茶需用什麼樣的茶具來盛。普通的人家也只是一個普通的杯子,抓一撮茶葉,然後用開水衝開,就是這樣簡單而已,可不像是有錢人家,花重金購買茶具,頂尖的茶葉,按照泡茶的次序一步步的來。”
沫流年輕聲說道,“其實是有點麻煩的,但是能夠撫平人們浮躁的心也是真的。茶重在修身養性。”
“其實也不過就是一群閒人沒事幹而給自己找事做罷了。”弗洛裡多哈哈一笑,他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有多長時間沒有這麼笑過了,“丫頭,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不是羅家要找的人,應該怎麼辦?”
“我相信雲傑,他會保護我!”
“如果沫兒真的在羅家出事,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毀滅羅家。”ice冷聲說道,“弗洛裡多先生,順便告訴您,沫兒的師父是sky,sky曾經是什麼人,想必您也聽說過吧!”
“自然。”弗洛裡多挺直了身軀,臉上露出了一抹嚴肅,“現在我越來越希望你是我要找的人了!”
“我也希望我是您要找的人。”沫流年輕聲說道,“多爺爺,曾經,是不是也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來過羅家?”
“是,但是那個女人差太遠了,連小姐的一分氣質都沒有,如果不是羅俊堅持,我根本就不會讓她進行鑑定!”
“她的名字是叫路黛嗎?”沫流年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誰知道,廢物的名字,我怎麼可能記得。”弗洛裡多冷哼一聲,抬眸看著沫流年,神情也變得柔和一些,“無論你是不是,我都希望你能留在我的身邊。”
“這個……”沫流年撓撓臉頰,“多爺爺,謝謝您的厚愛,但是,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與目標,恕我難以從命!”
“呵呵,我不會勉強你。”弗洛裡多不在乎的一笑,“如果不是我要找的人,你能不能留下三個月,放心,這三個月不會浪費,我會找人對你進行系統的訓練,雖然晚了一點,但是你的身體機能並沒有完全的弱化,反而還處在巔峰的時期,若是過兩年可就難說了。”
“好,我答應您。”沫流年點點頭,這件事情對她而言有利無害,沒有理由不答應的。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沫流年一直都藉著泡茶品茶來化解自己心中的緊張,因為她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緊張就能有改變,倒不如順其自然,可惜的是清楚這一點的大有人在,但是真正能夠做到的卻是寥寥無幾一直站在沫流年的身後,羅雲傑和艾澤則是沾了沫流年的光可以悠閒的品茶,從艾澤的臉上倒也看不出什麼,但是羅雲傑的臉上卻帶著明顯的焦慮。
“雲兒,你還是太小了。”弗洛裡多看著他的模樣,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丫頭訓練的時候,你也一起吧,只要我罩著你,你就是羅家的人。”
“謝謝爺爺。”羅雲傑面色一喜,高興的道謝。
“說起來你也只是一個孩子,但是你卻殺了巴爾的弟弟,那個男人可是他們一支的支柱啊,也難為你了,居然能夠殺了他。”弗洛裡多的語氣中沒有責怪,反而帶著一絲讚賞,“我一直都信奉,一個王者兼懷慈悲、狠辣、隱忍、寬容,還要有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更要有衝鋒陷陣的本事,更重要的自然就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多爺爺的要求太高了。”沫流年抿唇一笑,“這樣的人若是出世,天下誰與爭鋒?”
“慈悲、狠辣、隱忍、寬容,這是基礎,一個王者如若不能體恤下屬,不能對子民慈悲,不能對敵人狠辣,他如何稱為一個王者?”弗洛裡多目光灼灼的看著沫流年,似乎想聽聽她的意見。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看法,我不會心懷天下,事實上,這不是封建社會,也不是當初的亂世,所謂的王也只不過就是兼顧一國而已,戰亂,對現在的很多人來說都只存在於想象之中!”沫流年避開了這個問題,王什麼的,她沒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