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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老公,不帶這樣的,又不是龜兔賽跑,誰先到就可以流芳百世,做烏龜界的鼻祖!”心裡再氣,也深知不能得罪了“幸福女神”,和聲悅色的,男人把身量儘可能蜷縮的看起來小些,偎在肖想餘味的女人身旁,拿那根絲毫沒有洩氣的棍子擦著女人的腿。

“你說誰是烏龜?”女人的眼睛還帶著迷亂,頭腦卻絲毫未見凌亂,小樣,變著法子罵我。

男人腦子也在飛轉:老公就是老公,想編排他一回都不成,可是咋樣能達到自己那羞於啟口的洩奮問題呢,噓,不要聽錯了,是興奮的奮,不是憤怒的憤,這可是原則問題,一旦傳話失誤,自己就要頂缸夾棒不知多久了,這年頭,流行一句改良語——OO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想到這裡,又是一陣鬱悶,以前她是女人的時候,咋就沒發現自己這麼重要呢!!

女人好像沒聽見他說話一樣,翻了個身,留下一個比飛機還非常**許多的背影。

中國當代流傳著一首優美的小詩,詩很短,卞之琳的《斷章》,是這樣子寫的:你站在視窗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橋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戶,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可是男人咋只能蛋疼的看著女人留下的背影來慰藉自己空虛到撓牆抓肝的現實生活呢?

城市已沉入寂靜的夜色,天幕上,三兩點明星裝點出天下美好的夢境。可是就在這間150多平米的住戶裡,卻有人怎麼也睡不著,“老公,你就給我吧,我、我不會。”

白展堂有句名言,我堂堂一跑堂,怎麼能幹這種事情。

而男人則是啪一腳把女人剛剛丟給他的anmobang遞到床下面,一臉抑鬱:我這堂堂一堂堂,怎麼能用那個!

夫妻倆,就圍繞在做與不做,給與不給,肉搏到了將近午夜,一米八的大男人“第一次”經歷這種尷尬,急的滿頭饅頭大小的汗珠子就噼裡啪啦往下落【是旺仔小饅頭,別誤會】,“老公,你就給我吧,我難受……”男人說完,想想,忍住羞澀,拿棒棒在女人身後碰了碰,堅硬如鐵。

“你是全能,要我自給自足,換成你就不行了,說,你知道錯了嗎?”女人翻過身,面對面看著男人,餘光掃了一眼下面,拼命忍著,才把一陣爆笑咽回肚子裡。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老公,你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要你自給自足了,想要和我說,我絕對傾囊相授。

女人一笑,回身吻上了男人……

如果說夏萌是個悲劇,也不完全盡然,雖然身為女人,變成男人後,仍然難免被壓的悲慘命運,但起碼,從這一刻開始,她懂得了身為男人的yu望,懂得了那個時候難以控制的不剋制,懂得了很多、很多,可是,她卻忽略了最重要的真相,那就是她可以反撲。

具備了天時地利,就差一個點撥,真不知道小白兔什麼時候能意識到這個真相……

苦逼啊……小周立波王崇喜的一句段子: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是中華上下五千年流傳下來的歷史遺留問題,一時難以解決就算了,可是成了男人的女人還來為難自己,事情就大條了……

什麼是生物鐘,就是在你想拼命打破歷史問題,睡個好覺時,動用五輛裝甲車也要把你折騰醒的一種該死東西。有些人很幸運,可以成功逃離他的魔爪,例如夏萌;而有些莎士比亞悲情主角就沒那麼好運了,例如辛勤勞作一夜的齊大爺。

夏萌很悲劇,無論男女,都是被壓的一方;齊睿也很悲劇,無論男女,都是要辛苦幹活的苦力。“你什麼時候能讓我享受一次啊……”齊睿窩在夏萌的頸窩,看著睡的比死豬優雅不了多少的妻子,雖然是個男人,情態還是保有原來那樣,依然是微張的嘴,依然是一條掛在嘴邊的口水牛牛……

看看外面的天色,應該是早上六點左右,齊睿輕輕的從夏萌身邊退了出來,當他坐起身時,他媽的悲催,把腰丟了,我腰呢?我腰呢!

以肚臍眼為中心,上五厘米,下十厘米的方圓數十厘米;全部麻木了。齊睿總算知道了以前為什麼夏萌總是隱約流漏出排斥的表情,看來做女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大姨媽,爽的同時並苦逼著,對了還有那個生孩子……

想到生孩子,雞皮疙瘩就像是三月春草般,稀里嘩啦的從面板往外面鑽,“真他孃的恐怖……”齊睿把一旁的浴巾拉過來,裹在身上,“幸好他早有準備,咩哈哈。”

套套是個好東西,大到造福國家計劃生育,小到保證夫妻情調,可是當一個內容豐富的套套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