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兒深以為是的點頭。
“死玉兒,你是不是想死,打趣我很好玩嗎?”秦曉鷗有點抓狂了,使勁在拓跋玉兒那顫抖的大白兔上抓了一把,以作洩憤。
“喂喂,別動手啊……”拓跋玉兒嚇了一跳,趕緊跳到了床上去躲開了秦曉鷗的襲擊。很無語的看著秦曉鷗道:“我是在幫你,你不想聽就算了。”
“你這是幫我麼?你一口一個那混蛋的好處,要我看,你是不是喜歡上陸飛那個混蛋了。”秦曉鷗惡狠狠的哼道,嘴裡雖然兇巴巴的,可是卻沒有真的追過來。
“我當然喜歡啊,多有安全感啊,你要是真不要了我可就不客氣了哦。”拓跋玉兒半真半假道。
“滾。”秦曉鷗又瞪了拓跋玉兒一眼,隨後臉色再次變得鬱悶起來:“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啊?那傢伙也不主動來跟我道歉,難道你真要我死皮賴臉的去主動找他啊?”
“哦,這樣確實也太丟人了,要是你這次不要臉不要皮的主動湊上去,估計他以後還能做出更過分的事兒來。”拓跋玉兒卻是認真的說道。
“就是,那個混蛋這次太過分了,以前那麼多我全都忍了,可是這次竟然連婚都結了,這下就算我以後再跟他成親也只能是二房了啊?”秦曉鷗也沮喪的說道,越想越是委屈越想越是生氣。
“其實做小老婆也挺好啊,你沒聽說過,小老婆才是對吃香的……額,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這個情況跟她們有點不大一樣。”拓跋玉兒正說的開心,忽然看見秦曉鷗那殺人的目光,馬上轉移話題:“按照現在的情況你還真不能去先低頭,還真得再吊他幾天才行,不過也不能太過分了,你看那個傅雪擺明了是對陸飛那個混蛋別有用心,你要是吊的太狠了,萬一被那個傅雪乘虛而入……”
“死玉兒,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秦曉鷗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我說的是事實嘛。”拓跋玉兒很無語的撇了撇小嘴,隨後忽然眼睛一亮:“小鷗,你說那個寫情書的該不會是陸飛那個傢伙吧。”
“陸飛?怎麼可能?”秦曉鷗一臉的怪異。
“哦,萬一呢,沒準是那個傢伙知道你生氣了,所以用這種辦法請求你原諒呢?”拓跋玉兒笑嘻嘻的問道。
“拓跋玉兒,你以為陸飛跟你一樣沒腦子麼,他能做出這麼腦殘的事兒來?”秦曉鷗哭笑不得,根本不想這種可能。
“哎,我是說萬一,又沒說是一定,要是這封轟轟烈烈的情書真是那個傢伙弄出來的,你還會生他的氣麼?”拓跋玉兒忽然變得認真起來。
“要真是那個傢伙寫的……”秦曉鷗自言自語道,臉蛋竟然微微的紅了一下,哼道:“那個傢伙要是真做出這麼腦殘的事兒來就肯定是撞豬上了……”秦曉鷗的聲音兇巴巴的,不過隨後卻是臉蛋更加紅暈,說道:“不過,她要真能為我做出這麼腦殘的事兒來,別說他現在帶一個老婆回來,就是他以後再帶十個八個的我也不跟他計較了。”
這可憐的孩子……
看著秦曉鷗那臉紅的樣子,拓跋玉兒心裡很無語的自言自語了句,臉上更是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玩味來。
……
就在秦曉鷗和拓跋玉兒在宿舍裡怎麼研究陸飛的時候,陸飛正坐在一間教室裡很鬱悶的看著一個正向著自己走來的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
這是一節公共課,是研藥系和金融系某個專業共同上的,足足佔滿了一間三百人的大型階梯教室。
原本陸飛是不想來的,不過想起下課後就要出去聚餐於是被裴士傑拉著跑來混時間。
足可容納三百五十個人的大型教室裡亂糟糟的,可是卻忽然間安靜下來,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正在和裴士傑扯淡的陸飛一陣奇怪,於是納悶的抬起頭來,馬上眼睛就是一瞪,教室忽然變得安靜下來並不是因為上課的老師來了,而是教室門口出現了一個女孩,一個臉蛋清純扎著馬尾,白T恤,熱褲,運動鞋,穿著並不是時尚,可是卻依舊遮擋不住那張禍國殃民的清純臉蛋的女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再單純,經歷太多的原因,這個穿著簡單普通的女孩身上卻像是發光一樣,給人一種驚豔的魅力!
傅雪?
陸飛清楚的看見,整個教室裡尤其是那些男生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著傅雪,甚至不少靠近走道位置的男生悄悄的把身邊座位讓了出來。
這一幕讓陸飛很是無語。
而就在此時,讓老夫更加無語的是站在門口的傅雪竟然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最後面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