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下去。
慶老爺子和慶中楊倆人卻沒走,直勾勾盯著看,趙高峰被他們盯得發毛,他只覺得一股麻麻癢癢的感覺從手臂和腿部開始蔓延,忍不住就想要動一下。
“別亂動!”眾人嚇了一跳,連忙阻止他。
即便趙高峰是一位極為精銳的軍人,也難以忍住那麻、癢、痛。
他想哭,想笑,想大喊大叫,但最終發出來的,只是一種類似受傷野獸的嘶吼聲。
南冥緊握著雙拳,全身顫抖,眼淚又快湧出來了。
倒不是他脆弱或者愛哭,只是有些時候,有些控制不住啊。
看到趙高峰的表情,他似乎感同身受,痛啊,癢啊,難受啊!
他只能不斷地嘟囔著:“別動,別動,千萬別動!”
足足十多分鐘,趙高峰幾乎虛脫地鬆了一口氣。
過去的這十分鐘,幾乎是他這輩子最難捱的十分鐘。
但捱過去之後,一種難言的舒暢感蔓延全身,原來腫痛的手臂和腿部,已經完全消腫,慶老爺子輕輕搭手摸了摸,然後又使勁按了按,頓時滿臉的震驚。
就算是他自己親自經歷過,而且經歷過很多次,依然無法止住這種震驚。
慶中楊,則是完全呆住了。
這就是自家父親和南冥共同保守的秘密?
南冥啊南冥,你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不是自家父親護著,慶中楊覺得自己一定要把南冥抓去解剖了。
如果所有的傷痛,都可以這樣處理,那麼戰場上……
南冥伸出手去,摸了摸趙高峰的手臂,然後閉上了眼。
自從南冥的聽覺可以關聯視覺中樞之後,南冥覺得自己的觸覺也比之前敏銳了許多,似乎也像盲人一樣,擁有了可以觸控成像的能力。
此時,南冥能夠感覺到,在趙高峰的肌肉之下,骨骼平滑之極,甚至都沒有骨痂!
看起來,就像是壓根沒有斷過!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骨頭斷裂之後,畢然會產生骨痂。
趙高峰自己,則更是難以置信,他小心翼翼地坐起來,先是腳尖著地,發現沒什麼感覺之後,又直接站了起來。
“我……好了?”趙高峰如在夢中。
突然從正常人變成了殘疾人,趙高峰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不想看到南冥又因為他而流下淚來,只能故作堅強。
而此時,他自己卻是熱淚滾滾。
他沒事了,他好了!
“就算是好了,你也要在這裡躺幾天。”慶中楊道,“醫院這邊已經關照好了,你現在出去,會嚇到人的。”
“是!”趙高峰立正。
手腳俐落的感覺真好。
……
“我當時想,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