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膽量打我屁股,沒膽量喝酒?”
“我怕你想把我灌醉之後非禮我。”
“你怎麼知道我心中所想?”曲思芸似笑非笑地說。
“直覺,男人的直覺一向是很準地。”
“這話我怎麼聽著耳熟呢?我想起來了,原話好像是說女人的直覺吧?”
“都一樣。”男人該硬的時候就要硬,該軟地時候,就要裝慫,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沒多久,服務員就送來一杯果汁和一瓶白蘭地。曲思芸拿起果汁一口喝乾了,然後把杯子裡倒滿了白蘭地,接著她把自己的杯子裡也倒滿了白蘭地。
看見面前滿滿的酒杯,季風頭皮發麻,他起身說:“我尿急,去一下洗手間。”
“去吧,我等你。”曲思芸似笑非笑地說。
季風在洗手間把體內不多的尿排空之後,並沒有回到座位上去,而是從另一頭繞向門口。可是他剛到通道口,就看到曲思芸從拐角處閃了出來。季風只好乖乖地跟她回到座位上去了。
曲思芸端起酒杯玩味地看著季風,把季風看的直發毛:“你幹嘛這麼看著我?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我可是有未婚妻的。”
曲思芸沒有說話,只是舉起酒杯說:“乾杯。”
“我一點酒量都沒有,你還是饒了我吧?”
“就一杯,喝完之後,我們之間的事情就一筆勾銷,說不定我們還會成為朋友,不是嗎?”
“好吧,就一杯。”季風心說,我可不想跟你成為朋友。
季風最終分三次把一杯酒喝完了,他沒有發現曲思芸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得意。只是感覺到自己的有有些發暈,意識也正在逐漸迷糊,這個時候,他才發覺有些不對勁。他的就連雖然差,可是也不至於差到一杯酒就失去意識。他立刻就反應過來,自己被這個女人暗算了。可是這個時候已經遲了,他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沒了動靜。
他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很痛,有酒精的作用,也有迷藥的作用。他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些。開始大量四周的環境,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小房子裡,看房子的結構,應該是地下室。地下室的頂端有一個兩根燈管的日光燈,最裡面的角落裡堆了一些雜物,看見這個,季風更加確定這裡就是地下室。他的雙手被綁起來掉在屋頂留出來掛吊扇用的鐵環上,腳上竟然還有腳鐐。他知道自己上當了,曲思芸處心積慮請自己喝酒,就是為了這個。看來上次玩的有些過火,這個母暴龍估計非生吞活剝自己,趁這個女人不在,得想辦法逃走。
可是他還沒開始動作,地下室的門就開了,曲思芸出現在門口。她進來之後,就把門反鎖,季風看到她手裡拿著一把制式匕首,他立刻就認出這把匕首就是他從伊苒五那裡得到的那把。
“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報仇了,你當著警察局那麼多人的面打了我半個小時的屁股,搞得整個警局的人見到的時候眼神都怪怪的。我當然得找回場子,你看看這是什麼?”曲思芸說話的時候,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拿出一個小型dV機。
“不是吧,我說曲大姐,曲阿姨,曲奶奶,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冒犯您老人家了。”
“現在才知道怕是不是晚了點?”
“你這是濫用死刑,是違法行為。”
“別跟我**律,你說我把你殺了,在這裡毀屍滅跡,誰會知道呢?”這哪是警察,就是一土匪。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了我?”
“我什麼時候說要放了你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你對得起你身上的那套警服嗎?你對得起那些早出晚歸的納稅人嗎?你——”季風義正言辭地說。
曲思芸一拳擊在了季風的肚子上,把季風后面的話打了回去。接下來,季風遭受到曲思芸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曲思芸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了,因此她揍起季風的時候格外用力,根本謬沒有考慮季風身體的承受能力,完全就是把他照死裡打。她已經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好好地教訓季風,以解心頭之恨。
開始的時候,還齜牙咧嘴的,可是漸漸的他發現,這種程度的攻擊,對他造成的傷害並不大,在可承受的範圍之內。因此,他一直咬牙沒有吭聲。
這個時候,曲思芸的力氣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她喘著粗氣,發現季風的眼神裡帶著嘲弄,剛剛稍微平息的怒火,騰的一下又冒出老高。
曲思芸從屁股後面拔出了那把匕首,季風被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