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逃?!”
“別追了!”
秦天佑低沉的聲音響起,魔剎緊跟著就要跳下深淵的身形一下子停住,腳掌在地上劃出的痕跡塵土飛揚。
李靖趕緊揮手替秦天佑將眼前的煙塵揮開,露出秦天佑陰冷霸氣的輪廓,他一動不動的盯著魔剎,不斷起伏的胸腔叫囂著他的怒氣,良久,只聽他暴喝一聲,“誰允許你擅自行動的?”
“我……”魔剎緩緩朝著秦天佑靠近,心中很是不服,若不是剛才它全力出擊,恐怕他們早就被靈玉寶鏡再次封印。
“以後若是再敢對向晚出手的話,別怪我翻臉無情!”秦天佑陰冷的眼神微眯,閃過一道嗜血。
“是,主人。”魔剎緩緩將頭低下,心中憤然不平。
突然,身後一大隊響亮的馬蹄聲靠近,只見為首的馬背上跳下一個黑衣人,飛身跪在秦天佑跟前,“屬下救駕來遲,望皇上恕罪!”
“起來吧!”秦天佑淡淡道,並沒有怪罪烈火,算算時辰,秦天佑心知他也是馬不停蹄的趕來。
“多謝皇上!”
烈火起身,視線立即被不遠處的魔剎牢牢的吸引住,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怪物他本能的就要出手,不過看它的樣子,對他們好像沒有攻擊性。
“他是我的靈獸!”秦天佑輕描淡寫的解釋這一切,轉身朝著烈火剛剛帶來的馬車走去。
魔剎身形瞬間彈起,巨大的黑影對著秦天佑撲過來,烈火剛想拔出腰間的軟劍,只見它在空中翻轉兩圈之後立即變成了一個拳頭大的物體落到秦天佑的肩上,八隻腳一起移動,在他肩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下。
烈火嚥下一抹口水,僅僅晚來了半個小時,他好像錯過了很多奇幻的東西,好奇的視線轉向李靖,李靖趕緊將視線別開。
今天看到的這一切,對他來說還不知道是禍還是福,恐怕他一字不漏的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
臨近上車的時候,秦天佑身形頓住,忍不住朝著向晚剛剛離開的地方看了一眼,隨即身形翻上馬車鑽進車內,李靖趕緊替他放下車簾。
烈火騎在高頭大馬上面,視線速的回掃一眼後壩這片狼狽的土地,除了地表讓人不可思議的龜裂以外,到處都是大坑和血跡,心下更加好奇,到底是怎樣的激戰,才能讓這一切變成這個樣子。
“起駕!”李靖大喝一聲,收回眺望小桃的視線,掉轉馬頭。
馬車緩緩的朝著通往皇宮的管道駛去,秦天佑疲倦的身子靠在車內的軟榻上面,腦海裡面滿是向晚懸空開啟靈玉寶鏡的身影,那抹倩影,讓他前所未有的動心。
可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寶鏡在她手上的事實,只要靈玉寶鏡還在她身上一天,他的所有行動都會受到限制。
而她,又是他最愛的女人,他不能不顧她的安危強硬的將它奪回。
垂眸瞥了一眼安靜躺在肩頭的魔剎,剛才它強大的戰鬥力還是讓他忍不住很是驚駭,就算是現在他也心有餘悸,這樣一個厲害的魔獸居然是自己的寵物,想著想著,秦天佑的嘴角勾起一抹邪嗜的弧度。
老天果然待他不薄,他相信,總有一天,那個女人會親自登上他的大門。
秦天佑一回到宮中就開始處理政事,但凡是知道後壩事件的人統統都被處決,現在的西昭皇宮,歌舞昇平,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八年後,西昭
皇上蒞臨後壩視察災情,親自指導興修水利,建立起了水車和水磨為一體的灌溉體系,現在後壩儼然一片魚米之鄉,近百種版本的歌功頌德在坊間流傳。
一個看樣子不足十歲的孩子豎著耳朵聆聽旁邊的人八卦,狠狠的咬了一口饅頭,那樣子就像是在用鋒利的牙齒撕碎殺父仇人一般。
【噹噹,八年後,向晚和寶寶強勢迴歸,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請大家繼續關注!】
【媽咪,你長點心吧!】
突然,小孩手腕上的鈴鐺躁動起來,鈴鈴的聲音讓他眉頭一皺,低咒一聲,將手中的饅頭狠狠砸到桌子上。
“媽咪,你能不能長點心呀!”
嗷嗷一叫,小寶靈動的身影跳起來就朝著拐角處跑去,同時口中吹響口哨。
白逸凡原本在書房內算賬,突然腳下原本悠閒趴著的小狗直起身子,就像是聽到召喚一般,急衝衝的竄出房門,鎏璉金號的夥計們都將視線鎖定在小狗身上,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奇怪的小狗。
“啊——”原本纏在喉間的頭髮迅速收緊,向晚慘叫一聲,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