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死……也會死在你的手裡。”
“他們——國際刑警,軍方——全都拿我沒辦法。”
被他吻住的羸弱女人,眼眸緊閉,可眼珠卻抖動的厲害,沉默著,不曾回應。
申屠梟不在意她的冷漠,覆在她耳邊繼續說:“等你身體好些了,我在想辦法再移植一些玉蘭樹過來,這裡的氣候不適宜,不過你喜歡,我總會有辦法讓它們存活。”
賀御玲嘴角勾起譏諷的笑,“申屠,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玉蘭麼?”
男人不解,“為什麼……”
“因為玉蘭花開,就是春天到了——而留在你身邊,我的人生只剩下寒冬,縱有再多的玉蘭花開,我的心底……也是冰封不化。”
*
聽到開門聲,筱筱從沙發上一跳起來,趕緊迎上去,“叔叔,你回來啦!”
推門進來的高大男人,俊臉冷沉,身形清俊。看到飛奔迎上來的小丫頭,他扯唇笑了笑,乾燥有力的手指捏在她下頜,“怎麼還不睡?”
筱筱蹙眉,“等你啊!”眼睛骨碌碌打量著他的表情,猜到什麼,她小心翼翼地問,“聯合行動失敗了?沒抓到申屠梟?”
賀御君換了鞋朝客廳走去,寡冷的語調平靜無一絲起伏,“嗯,警方撲上山去,已經人去樓空。”
其實這都在他們意料之中了。
申屠梟如果那麼好抓,早幾年前就被送進監獄槍斃了,還能輪到他猖狂至今。
筱筱跟著過去,單腿跪在沙發上,見男人眉眼間滿是疲憊,她暗暗心疼,指尖活動了下伸上去,輕柔地按壓著男人的頭皮和太陽穴。
“叔叔,就像你所說,這件事得從長計議,我們得尋找合適的機會才可能把姐姐救出來,著急不得。”
“嗯。”男人沉沉應聲,大掌拉著她的手細手握住,筱筱順勢就坐下來,依偎在他懷裡。
賀御君沒說話,只是那樣抱著她,向來不曾彎曲的挺拔肩背,極難得地放鬆,下頜搭在女人肩頭。
筱筱知道他心裡難過,也不說話,乖乖地任由他抱著。
良久,久到筱筱維持著那個姿勢身體都有些僵硬了,男人才沉沉一聲嘆息,直起腰來,俯頸在她額頭親了親,沉聲說:“叔叔沒事,你別擔心。”
筱筱點頭,知道他也不是那種輕易就被打倒的男人,見他眉眼間多了幾分精神氣,她也放心了些。
手指撥弄著他軍襯上的領帶,筱筱想起一事,商量道:“叔叔,我的傷已經全好了,醫生說可以歸隊了,所以……我想明天回去訓練了。”
男人皺眉,盯著她瞧了下,伸手就去撥她腰間衣襬。
“哎,你幹嘛呢!”
“檢查一下啊!”
“真得都好了!”
縱然筱筱一再強調,賀御君還是要親眼看看。
衣服下襬掀起,她瑩潤光滑的小蠻腰上,一個淡淡粉嫩的疤痕剛剛長出新肉,如一朵雛嫩的小花開在她腰間。
粗糲的手指撫摸上去,女孩兒身體猛地一僵,顯然,腰間是她的敏感區。
“好了,你檢查完了吧,是不是長好了?我能回去訓練了?”在家裡閒了這麼久,她都要發黴了!
更主要的是,想著有朝一日可能還需要她出力去營救姐姐,無論如何她得先把一身本事練好了!
賀御君盯著她腰間那一處傷看了會兒,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眸深沉晦暗看不到底,而後,緩緩俯低頸子。
筱筱沒明白,正要喊他,腰間一熱,男人準準地吻在她受傷的地方。
“丫頭,謝謝你。”
筱筱一愣,甜甜勾唇,“謝我幹什麼?”
謝她幹什麼?如果不是她,他要如何得到姐姐的訊息呢?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姐姐尚在人世,卻生活在一個殺人如麻的地獄惡魔身邊。
感情內斂的男人不擅長將自己獨白剖析在人前,向來只會用行動代表一切的賀上校,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冷不防地,將懷裡的女孩兒抗在肩頭。
筱筱笑起來,雙手在他後背上拍打,高聲驚呼:“你幹嘛啊!一回來就發瘋!”
“你要回去了,難道我們不應該抓緊時間做點該做的?”
將她放倒在床上,男人沉重修長的身軀壓下,筱筱滿臉羞澀,兩頰染了粉紅,雙手捧著他的臉,動情地說:“叔叔,我知道你謝我什麼……”
男人臉色不自在的樣子,吻下來,堵住她的小嘴巴。
繾綣時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