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著,只是神情中多了些許的諷刺。
“這麼美的一張臉,卻這麼狠心。女人真是無情的動物。”他抬起手掌,想要撫模顧一念的臉頰,卻被她皺眉躲開,神色中多了幾分厭惡。
“既然知道女人無情,就少找點女人,免得腎虧。”顧一念瞪他一眼,推開他徑直向門口走去。該說的她都已經說完了,她不信方黎川真的敢拿前途賭,鬧一鬧少爺脾氣後,還不是要乖乖的回劇組開工。
方黎川看著她踩著高跟鞋傲慢離開的背影,並沒有絲毫要追的意思。他單手插兜,懶懶散散的站在原地,唇邊的笑靨越來越邪氣償。
顧一念走到房間門口,卻怎麼都打不開門。她這才發現,房門是電子鎖,可以用電子鑰匙遙控,現在被鎖死了,不拿鑰匙根本打不開。
她惱火的轉身看向方黎川,不知何時,他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彼此之間只隔著不到半米的距離,他身上的香水味飄散在空氣裡,鑽進顧一念的鼻孔,讓她察覺到一股莫名的危險氣息。
“打不開門了?一念,我的門好進,卻未必好出。”方黎川的一隻手臂搭在她背後的門板上,順勢把她困在了門板與他的胸膛之間。
顧一念緊皺著眉心,對他的靠近非常的牴觸。“把門開啟,我只當你今天的行為是惡作劇,不會和你計較。”
“如果我不呢?”方黎川邪氣的笑容放大,一張俊臉越靠越近,吞吐的氣息噴在顧一念細嫩的臉頰上,她的臉頓時就紅了,怒的。
“方黎川,你到底想幹什麼!”顧一念仰著下巴瞪著他。
方黎川的唇幾乎已經貼上了她耳畔,聲音愛昧,又清晰的一字一句道,“男人對女人,除了想要,還能有什麼!”
顧一念一向都是個有脾氣的,頓時火氣上湧。她以前只覺得這個男人無聊加無恥,沒想到還這麼卑鄙。他現在這是什麼意思?打算霸王硬上弓?
“我可不想。方黎川,如果你不是法盲的話,就應該知道違背女性意願就是強殲。憑你的魅力,只要揮揮手,願意陪你玩兒的女人猶如過江魚鱗,你沒必要因為我成為強殲犯,把自己送進監獄。”
她說的義正言辭,方黎川卻絲毫不為所動,手掌有意無意的挑撥著她臉頰細嫩的肌膚。“我演過這麼多角色,還真是沒演過強殲犯,還真是挺感興趣的。何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為你蹲大牢,我樂意。”
他說完之後,不等顧一念有所反應,直接把她按在了門板上,他的頭埋在她肩窩,啃吻著她的脖子,並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方黎川,你這個瘋子!”顧一念拼命掙扎反抗,一隻手底在他胸膛,試圖阻止他的侵犯,另一隻手伸入手提包內,想要模出隨身攜帶的電擊棒。
顧一念一向都是個缺乏安全感的人,何況,她身處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怎麼會不留後手呢。
方黎川像一頭失控的猛獸,扯著顧一念向屋內走去,直接把她摔在了臥室凌亂的大床上,他站在床邊,一邊看著她扭動掙扎,一邊脫掉了上衣和褲子,然後直接撲了上去。
而在此千鈞一髮之際,顧一念在慌亂之中終於拿出了電擊棒,對著方黎川的胸口按動了開關。
“啊!”只聽方黎川一聲慘叫後,從床上跌了下去,高大的身體不小心撞翻了一旁高大的青花瓷瓶,瓶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一隻黑色的小型攝像頭也隨之暴露。
顧一念快速的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方黎川面前,揚手狠狠的甩了他兩巴掌。“我在這個大染缸裡混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留後手,方黎川,你想發瘋也找錯物件了。”
顧一念說完話,突然看到混在滿地碎片與狼藉中的那隻隱形攝像頭,她彎身從地上撿起,臉色頓時變得異常的難看,慘白的幾乎沒了血色。
而方黎川癱坐在地上,無力起身。一隻手掌捂著發疼的胸口,另一隻手隨意的抹了下嘴角的血痕。這女人下手也真夠狠的。
他仰頭看著顧一念,又看了眼她握在手中的攝像頭,一邊咳著,一邊發出嘲諷的笑聲。“看來今兒的戲演砸了。”
顧一念冷冷的瞪著他,恨不得對著他胸口再補上兩腳。“是你堂姐方紫怡讓你這麼做的?”
“你……”方黎川有些驚愕的看著她。
顧一念冷冷的一笑,在他面前蹲下來,明明是平行的對視,但那姿態卻是居高臨下的。“我怎麼知道你和方紫怡的關係?這個問題還真是可笑。你當初不過是一個跑龍套的小演員,我既然簽了你,怎麼可能不把你的底細摸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