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皺眉,又是搖頭。
救護車趕來之後,護工用擔架把人抬走了。領頭的民警把顧一念和聶東晟兩個當事人,以及幾個現場的目擊者都請到了警局。
聶東晟和顧一念被分別帶到兩個房間裡做筆錄。
彼時,聶三少已經恢復了一貫的理性與沉穩,即便是坐在受審的椅子上,他單手撐著下巴,深斂的目光看著對面審訊的民警時,有種孤冷的,居高臨下的感覺。他只惜字如金的丟給民警一句:“我的律師來之前,我應該有權保持沉默。”
之後,就真的一句話也不說,無論經驗豐富的民警是引誘,還是威嚴的恐嚇。
隔壁的房間,顧一念也冷靜了下來,身上披著聶東晟寬大的西裝外套,是坐在警車上時,他丟給她的。
是的,就是丟。聶總裁活了三十多年,還是第一次坐警車,臉色幾乎難看到了極點。他上車之後,直接把外套脫下來,丟在顧一念的身上。她睜著一雙小鹿一樣的毛茸茸的眼睛,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他,眼睛紅紅的,還閃著淚光,可憐兮兮的樣子。
而聶總裁劍眉深鎖,漆深的目光一直落在車窗外,對坐在對面的顧一念置之不理。
因為顧一念是受害者,給她錄口供的兩個女民警還算是客氣。她但手撐著頭,疲憊至極的樣子,斷斷續續的把事情說了個大概,即便她非常的不願意去回憶。
顧一念這次算是陰溝裡翻船吧,對於普通的色。狼,她學的那點基本的防身術和電擊棒足以應付,而這次的男人是當兵出身,身上有點功夫,顧一念的雕蟲小技沒有起作用,和對方周璇了許久……如果不是聶東晟及時趕到,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就這些嗎?你最好仔細的想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錄口供的女警拿著筆,抬頭看著她,很公式化的語氣說道。
一念搖了搖頭,“我能想到的就這麼多。”再仔細去回憶,想到那個老男人把她圧在床上,她只會覺得無比噁心。
女民警又問了她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