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受到傷害。但提供的證詞卻有些讓辦案民警們尷尬,什麼一個無頭的影子拍著一顆人頭,那人頭還對自己笑,自己說話……瘋了,看來是嚇瘋了,還是讓心理專家來給她做做輔助治療吧。這是當時大夥兒的唯一想法。
“你看!”手一指,老張就將中年警官引到了一灘血跡邊上:“雖然時間太久,這些血斑有的已經發黑氧化了,但是單從牆壁上濺的血液拋射弧度,以及分散率,還有著地點,我就可以斷言:可能真有人把這個人頭,當球來回拍過……”
“什麼?”中年警官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這他媽的也太變態了吧!”他身後的幾個警員也同樣面面相睽,面露不忍。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這樣?
“作為法醫,我的初步判斷只有這麼多了,而所謂的鬼影,還有人頭說話,對此我保留意見。但要是從人驚嚇過度而產生幻覺,或是人頭落地後的應激反應來說,還行得通。藉此我估計目擊者肯定看到了兇案全過程!”老張搖了搖頭,摘下了矽膠手套。
“好吧。就這樣,辛苦了。”中年警官苦笑,清閒了幾個月後,一樁影響極其惡劣的變態殺人案又壓倒大家頭上了。
“沒什麼,本質工作而已。”
“你,你!你!……”中年警官回身,手指連點,指了幾個警員命令道:“給我把這棟宿舍樓翻個通,也要找出死者的下半身來,我就不信,還真飛了呢!”是的,據調查,死者叫周濤,是該校的值勤教師,負責這棟樓房的考勤工作。但現場他們只找到了身軀,頭顱卻始終未曾發現。
當頭兩個警員應了一聲,就跑到其他地方找去了。而剩餘的人,還在女廁裡翻騰著,中年警官則在那一口一口的抽著悶煙,怏怏不樂。
大樓下,幾個穿著西裝的傢伙穿過人群,在和警察解釋了一番後,才安穩的上了樓。學校裡出了這種事,著急的自然是那幫子領導了。
“我說這位警察同志,這裡的兇案處理的怎麼樣了?”校長哈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