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被人為的打碎,這樣來回了幾次,也就不安了。還好,徐冉冉帶了大功率的手電筒,光柱是半橢圓形的,身前兩米的範圍內可以說是亮如白晝。鞋跟踩在冰冷的水泥階梯上,踢踢踏踏的,就像不斷砸下去的棺材釘。
終於到了,看到從女廁立式窗戶裡投下的昏黃色光暈,徐冉冉的心中便產生一陣溫暖。不過看到半掩的門,還有那不停沖刷的流水聲,她倒是猶豫了一下,難道都快12點了,廁所裡還有人嗎?
說不定這有了,也是跟我一樣,鬧肚子!想到這,徐冉冉心裡一陣好笑。毫不在意的推起了門。
門沒鎖,鎖頭輕輕一扭就開了,但是入手處卻粘糊糊的,把五根手指都沾了起來,還帶了些溫熱。
“咦……這是什麼?”徐冉冉噁心的聳了聳鼻子,復又開啟了手電。
“啊!”她使勁的甩起了手,那沾在手上的汙物,不是別的,正是一灘還未完全凝結的血漬。
“誰這麼噁心呀!”徐冉冉開啟水龍頭嘩嘩的衝著手,掏出面巾紙狠狠的擦拭了起來。擦完之後,將揪成團的紙丟進了垃圾桶。
……碰……碰…………碰……就在這時,一種詭異的聲音鑽進了耳道。那聲音仿若在遙遠的走廊那頭,又好像近在咫尺。還帶著串來串去的回聲,讓人心裡發毛。
“這……哪個神經病在廁所裡拍皮球呀?”徐冉冉驚訝的伸了伸腦袋,試圖去看個究竟,看視野卻被一排瓷磚鑲嵌的小分格擋住了。
……碰……碰…………碰……看到有人來,這聲兒彷彿更帶勁了。拍球者不時還咯咯的笑著,愉快至極。
摸了摸還在咕咕絞痛的肚子,徐冉冉終於忍不住了,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沒辦法,這種問題還是要處理的,至於那個神經病,就讓她鬧去吧,拉完了姑奶奶就走,難道還能把我當球拍不成?
剛走到一半,她就咯噔一下停止了腳步,眼睛陡然擴大了數倍,一張只張不合的嘴露出了無比的驚異。
是的,她的確看了不同尋常的場面。
因為在那潮溼的衛生間瓷磚上,赫然彈著一個人頭!對,人頭,真真正正的人頭,有血有肉的人頭!此刻它正一上一下的原地跳動著,透過那偶爾翻轉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見那顆人頭的頸項,似乎這顆人頭是被從頸項上切下來的,在切口處還可以看見面板和連著的肌肉微微向外翻起。那顆人頭的雙眼緊閉,他看起來就象是一個睡著的人,但是他卻是沒有連著身體的,他是誰?
他,他……一個人頭又怎麼可能自己在那跳動?瞳孔再次緊縮,徐冉冉看到了投射到牆上的一個削瘦的影子,那影子和人頭的影子呈同一條直線,而那影子的手,此刻正用力的拍著某樣東西,不是那人頭又是什麼?
最可怕的是,除了那顆血淋淋的人頭之外,徐冉冉根本看不出那個影子是何許人也,因為那東西,只有影子而已……
……碰……碰…………碰…
……嘿嘿……嘿嘿…………嘿嘿……
拍打中,那顆人頭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他甚至還對徐冉冉易咧開嘴笑了笑,而此時徐冉冉也已經認出了他來,宿舍管理員:周老師!
…………………………………………………………………………………………………………………………………………………………………………………第一百零一章:把你的頭給我!
他,他……一個人頭又怎麼可能自己在那跳動?瞳孔再次緊縮,徐冉冉敏銳的察覺到了投射在大理石牆壁上的一個削瘦的黑影,那怪影和人頭的影子處在同一條水平直線,而那影子的手,此刻正用力的拍著某樣東西,就像一個頑皮的小姑娘在拍著花皮球……唯一的區別就是,那不是皮球,而是人頭!
女廁內的燈光很強,可以清晰的照到除卻死角之外的一切場所,但奇怪的是,徐冉冉卻根本看不到這起命案的始作俑者到底在哪!整個還算空曠的場地裡,只有那顆人頭在歡欣雀躍的蹦躂著,那從枯死的頸動脈裡不斷溢位的黑紅色血漿,就如同冰欺凌上的那一點櫻桃果醬,突兀,耀眼,卻惹人噁心乾嘔。wWW;
“啊嗚……”徐冉冉吐了,是的,即使胃裡僅剩下了一丁點兒還未消化的食物,她還是忍不住吐了出來,沒有一個心理正常的女孩子能獨自面對這種場合,還能鎮定自若。這就是現拍現演的一部R級恐怖片,讓所有的觀眾,為之戰慄!
張口,帶著刺激性的胃液從喉嚨裡滾滾而出,濺在了衣服上,地上,老大的一灘,不知是因為恐懼到了極點,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