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條也不告訴我聲?姐姐我早上正好沒吃。”說完,就不客氣的伸手去抓,然後大嚼了起來。
“別動,這是我早餐呀!”劉宏摸了摸肚子,欲哭無淚。
“你信不信我連指甲大的油條渣子都不給你留?!”荊城垣杏目圓瞪,威脅道。
“呃……”劉宏望著桌子上還剩下了兩根油條,嚥了口唾沫,這才狠心的閉上了眼:“好吧,你吃吧……”
“等等!”
“又怎麼了?”荊城垣用油膩膩的小手抹了抹同樣油膩膩的嘴。
“記得給我留點啊!”
“嗯嗯……”
片刻,荊城垣終於滿意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太餓了,桌上的早點被她風捲殘雲般的一掃而盡,啥也沒留下。要不是劉宏早有心理準備,說不準現在就躲到牆角哭去了。
“你今天來得倒挺早呵?”
“不是,今天早上有事,而且我是來向你告別的,因為任務緊急,說不定要離開雲山一段日子。”荊城垣道。
“離開?什麼任務……”劉宏有些不放心的問。
“據說是發生在一所校園的連續兩起兇殺案,死者都被直接斬下了頭顱,就剩下了身子。當地的警隊束手無策,只能要我們去支援了。”荊城垣撇了撇嘴。
“這麼狠?”
“可不是嘛。特別是第一起案子,據說還有目擊者呢。”荊城垣八卦道。
“那看到什麼了?兇犯長啥樣?”
“邪乎的很,那個女生只說看到了人頭在跳,還對她說話。”荊城垣唏噓。
“跳,說話?”
“估計是被刺激的,說話也語無倫次了,不知道心理醫生治好了沒。怪可憐的。”
“哦,但願吧。”劉宏點了點頭,但兩道劍眉也在這一刻微微的鎖在了一起。
“你帶槍了嗎?”
“帶了,問著幹嘛?”荊城垣用手拍了拍鼓鼓的右腰,得意道。
“有備用彈匣嗎?”
“有……”
“給我。”劉宏目光一凜。
“要這個幹嘛?”荊城垣有些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