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鬥,我們先把她收拾掉,然後再清理門口的。”歐陽陌道。
“但是他的速度這麼快,我們根本打不到啊。”
“那就比比,看是他快,還是我們的槍快,你們兩個一前一後的把他逼到死角,留給我解決!”歐陽陌道。
於是海洋和李克用,荊城垣等人便開始的連續的射擊,雪女雖然跑得快,幾米遠的距離,閃一下就不見了蹤影。但海洋和李克用一個打前,一個打後,它夜就只好往中間躲,不一會,眾人的子彈就要匯合,雪女好像也發現了這一點,什麼也不顧的就向中間的位置撲了過來。
“趴下!”歐陽陌大叫了一聲。
海洋和李克用聽到這一句,想也不想的就立刻趴了照做了,轉頭看去,只見歐陽陌整個人都被她撲倒了,此刻,雪女正獰笑著撩開瀑布般的黑色長髮,張開滿嘴的森森白齒,伸出了一條滿含腥臭味的舌頭,用那滑溜溜的舌尖,卷向了歐陽陌的脖子。
還不等海洋起身幫忙,歐陽陌就抽出了匕首,狠狠的刺向了雪女眉心上那處方才被劉宏的符咒燒灼的地方,之後便旋轉了一下劍柄,雪女立刻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起來。
“看什麼,開槍啊!”看到面面相窺的兩人,歐陽陌罵道。
“好,好!”
於是海洋和李克用便全力的向這個傢伙身上打去,起初它還有些抵抗,躲著他倆的子彈,慢慢的,射出的子彈留在它身體上的越來越多,雪女即便是再能扛,也給折騰得差不多了,終於,身子一歪,直挺挺的躺在了那裡。
歐陽陌伸手握向了它眉心上的刀柄,一把拔了出來,隨即一腳就把那個傢伙的腦袋踢了個稀爛。
看著這種慘狀,荊城垣不禁一手捂著嘴,一手搭在牆壁上,噁心的嘔吐起來。她相信,自己以後是再也不會喝豆腐腦了。
雪女不再動彈了,這時通往地面的階梯口又有了一陣響動,眾人馬上條件反射似地舉槍向上,卻看到是劉宏那勞累的模樣,瘸著腿,一點一點的走了下來。
看到他無事的下來,大家都鬆了口氣,雖然他身上都是血,但除了腿上和肩上的兩個口子外,其他的血都不是自己的。
“你沒事吧?”歐陽陌問道。
“差一點!”劉宏吐了吐舌頭,神情輕鬆了下來:“這小子也不知道用的什麼妖法,跑起來比兔子還快,到最後竟然連忍者地火雷玉都用上了,炸出了好大一塊煙霧,乘機逃走了。不過好歹留下他一條膀子,給那些日本人一個警告。”
“傷了安倍正煥的兒子,我們接下來免不了要有一場惡戰了!”玄機子道。
“呵呵,這倒沒什麼,傷不傷,他們都不會放過我們,我們也不會放過他們!”劉宏冷笑道。
“既然安倍三成都到了這個基地,恐怕安倍家這次是傾巢而出,孤注一擲了。到底是什麼東西,能有這麼大的誘惑,還真讓我有點驚訝!”
玄機子好像注意到他表情的變化,但不再說什麼了,一行人端起了各自的武器,看著漸漸到底的通道,相信又一次的戰鬥要開始。
“小姑娘,你現在也不緊張了吧。”隊伍中,海洋拍了拍荊城垣的肩膀。
“糾正一下,我不叫小姑娘,我叫荊城垣。”荊城垣撅了撅嘴,此時她的臉色已經比先前好了一些,不過剛才的那一番嘔吐,還是讓她的臉色蒼白蒼白的,白皙中透著一根根血絲。看起來,她似乎對於別人對她年齡很小的判斷,感覺很是惱火和鬱悶,不過這也難怪,誰讓她長著一張可愛的瓷娃娃面孔呢?
“哦,荊城垣,很男性化的名字,開始怎麼不告訴我呢?”海洋問道。
“那個時候我還有些自卑,但現在我不會了,我相信自己應該可以獨自應付危險了,如果可以重來一次的話,我一定不會表現的比你差。”荊城垣得意的笑了。
聽到她的話,前面的劉宏身子顯然頓了一頓,想說什麼,卻還是打住了。說心裡話,他很高興荊城垣可以有如此的變化,因為她終於從一個女孩,成長為一個合乎標準的國家戰士,是的,或許只是戰鬥,只有殺戮才可以讓一個人迅速的成長,但看著她堅毅的臉,劉宏也多了一股惆悵和不安,他很害怕荊城垣會失去了自己的那份單純和善良,而蛻變為一個在屍山血海裡打拼出來的冷血者。
“這幾個軍人倒真了不起,什麼都不怕,不知道死是何物啊!”正在思考之際,歐陽陌突然對劉宏感嘆了一句。
“錯,他們正是因為嘗試過了死亡,所以才會如此的勇敢,不從死亡的邊緣掙扎過來,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