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於《星球大戰》這種歐美大片裡的錯覺。
攝像機的視角很清晰,畫素也高的嚇人,輕而易舉的就將核心實驗室百分之八十的地域收入鏡頭中。
時光倒流……
大屋子裡空無一人,只有諸多儀器和醫用器械散亂無章的擺在那裡。沒過片刻,門被推開,幾個打扮著很像護士的人走了進來,忙手忙腳的開始整理起來,看他們的動作快而敏捷,貌似很是趕時間。等他們忙完了,這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這幾個人剛出門,就有四個胸口掛著銘牌,白髮蒼蒼的老人率先踏了進來,緊跟著他們的,是五個戴著口罩的中年人,其中四人推著一輛小車,上面蓋著一塊布,也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另一個人抱著厚厚的一大疊資料,眼神有些遊離,在經過攝像頭下面時,還有意無意的抬起了頭,又迅速的低了下去,看他長相,濃眉,四方臉,口罩下是什麼樣就不得而知了。
攝像頭沒有記錄聲音,所以接下來劉宏他們只看到那四個老頭對這幾個中年人指指點點的,像是在吩咐著什麼,他們也維維是諾的照做了。再往後,幾個人便埋在無影燈下,匆匆的擺弄著什麼。這一段沒什麼異常。
忙了大約十幾分鍾,其中一個老人喘著氣坐在了一張椅子上,而那個四方臉則起身去飲水機那倒了一杯水,遞給了老人,老人大概是渴了,也沒多想,拿起杯子也就喝下去了。看到老人一飲而盡,背對著鏡頭的那個四方臉穿著白大褂的身體明顯抖了抖。
老人擦了把汗,笑著說了幾句話,不過正要站起來的時候,臉色卻突地變了下,肩膀一顫,五指間的玻璃杯就滑落下來,啪的一聲砸在地上,摔得粉碎。聽到聲音,原本還在工作的其他人全都回過頭來,此時,老人的身子已經從椅子上頹然的滑了下來,保養得還算不錯的面孔漲的鐵青,兩隻手死死的摳住了自己的脖子,不斷的抓撓,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勒住了喉嚨眼。
所有人終於發現不對勁了,一起湧了上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問了起來。那個四方臉此刻也蹲在地上,一隻手指東指西。
身體上的劇痛迫使老人在地上打起滾來,甚至於玻璃渣刺進肌膚,扎出了許多了血口子,他都渾然不覺。兩個教授上前,一把扶住了他,其中一個人用手搭在了他的額頭上,碰了下就觸電般的分了開來,然後對其餘人又大聲呼喊起來。看那樣子,應該是老人的額頭很燙,被他斷定成了發燒。
未幾,一箇中年人端了一大盆水來,擠了擠毛巾,給老人擦拭著,這
本是個很常用的降溫過程,但用在老人身上,卻絲毫作用都不起,更可怕的是,老人的肌膚開始長出許多水泡樣的皰疹,表皮也變了色。眼睛瞪得老大,就快要突出來了。一張嘴不停地嘶吼著,喉嚨被抓的鮮血淋漓。看到這一幕,那個診斷的教授終於慌了神,轉身就要出去喊警衛,也就在這時,地上的老人猛的跳了起來,從後面一把抓住了教授,對著他的肩膀張嘴就咬,任對方如何反抗都掙脫不開。
“他被感染了!”劉宏臉部的肌肉抽了下:“那杯水肯定有問題!”
“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是背對著攝像頭的,但還是沒遮掩住,你沒看見嗎?剛才取水時他的肩膀動了三下,第一下是開啟熱水閥門,第三下和第一下幅度差不多,應該是關閉,而第二下卻是在中途拐了一下,又彎了回來,這時候,水已經被摻進東西了。”歐陽陌十指交叉,歪了下頭,冷冰冰的道。
“顧小姐,你認識那個人嗎?”劉宏問道。
“認識。”顧惜冰毫不猶豫的道:“他是我們的助理長。”
“助理長?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沒看過這段影片,事情發生時我也不在場,所以我根本不得而知,只能透過身材和左邊的袖章顏色斷定。可是……可是……”顧惜冰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劉宏道。
“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你這麼肯定?”劉宏冷笑。
“他沒有任何這樣做的理由。”顧惜冰堅決的搖了搖頭:“我敢擔保,助理長對國家是絕對忠誠的,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有資格被選派到這裡。”
“這裡與世隔絕,簡直和監獄沒啥子區別,請我來我都不來,過幾個星期就能把人逼瘋!”冷胖子在後面插了句嘴。
“老冷……”海洋給了他一眼。
“本來就是嘛,實話實說。”
“呵呵。”顧惜冰搖了搖頭:“有些東西或許你們還不瞭解,這對我們來說,不僅僅是工作,還是一種榮譽,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