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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餐?】

於是從那天開始,隋心每天早上出門前,都會將一份早餐掛在對方門前。

——

也是從這天開始,隋心開始密切注意對面套間的動靜。

那位陳先生似乎每天很晚才回來,儘管他動作很輕,但有時候依然能聽到他出入開門的聲音。

他似乎起得很早。

隋心每天起來,開啟臥室的窗簾時,就會看到窗簾緊閉的對面,似乎還亮著燈。

這個時間開燈,要不就是起的早,要不就是徹夜未眠。

他似乎還養了一隻貓,是一隻成年的英國短毛貓。

儘管那隻貓不經常出現,卻每天中午固定出現在窗邊,懶洋洋的臥在太陽能照到的那片溫暖中,沉靜安詳。

這位陳先生的作息時間很不規律,工作很忙,私生活很單一,起碼對面從未聽到過女人的調笑聲,也許真如於斯容所說,他是彎的。

他似乎很注重*,人在屋裡,一定掛上窗簾,出門前又拉開。

但儘管如此,隋心卻從未見到過陳先生的樣貌,只是隱約記得那天在見到工作人員掛西裝時,目測那些衣服的尺寸,他應該是個身材高大精壯的男人。

隋心已經忘了從哪裡看到過這樣的定論,養貓的單身男人,十有□□都是彎的。

——

鍾銘踏進新屋的第一天,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套間裡的傢俱和擺設已經按照他的要求一應俱全,安之若素的待在它們應該待的地方。

他沒有開燈,靜靜地坐在客廳中,隱於黑暗中的那雙眸子,正定定望向斜對面。

那扇窗戶裡,坐著一道倩影,那身軀彷彿沒長骨頭一樣,軟軟的靠著沙發扶手,只穿了一條短褲的下半身,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腿。

她的頭髮長長了,快要到腰部了,被她高高梳起,垂落一些碎髮掉在耳邊,拂過鎖骨。

那雙手正捧著一張設計圖,神色糾結,眉宇輕蹙,時不時咬一下嘴角。胸前的低領針織衫,正柔順的服帖著那片起伏,隨著呼吸的節奏輕緩浮動。

黑暗中,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道影子。

“蹭”的一下,矯健的竄上了沙發。

是一隻英國短毛貓,當年鍾銘救下的那隻,如今已經長大了。

它性格乖順,平日不愛叫,不撓傢俱,但是能吃能睡,喜歡粘人。

聽到鍾銘回來的動靜,它就結束了一天的睡眠,湊了過來,緩緩偎進那副寬大的懷抱裡。

微微抬手時,粗糲的指腹緩緩劃過它的下巴。

直勾勾望向彼端的那雙黑眸卻漸漸眯起,記憶深處似乎有某些事被喚醒,比如那如奶油般的觸感,彷彿要將手指吸進去。

晚上睡覺時,鍾銘點起一盞小燈,兩邊的窗簾嚴絲合縫的聚攏在一起。

這一年多來,他的恐黑焦慮症似乎沒有被藥物有效地控制,反而有越發嚴重的趨勢,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從知道要搬進這所房子裡,已經有三四天不曾發作。

但願今晚,也能平靜度過。

——

知道他的小姑娘廚藝見長,鍾銘一直想嚐嚐。

他一向沒什麼口腹欲,過了飯點忘了進食是常有的事,否則也不會落下胃病。

之所以寫下那張紙條,純屬是因為好奇。

入住後的第六天晚上,他一如既往地坐在客廳裡,一手抄著小傢伙,一手撐著頭,望著彼端那扇窗戶裡的纖細身影。

她依然穿著短褲,上身是一件寬大的t恤衫,領口很寬,從右肩滑下,露出一片雪白,下襬隨著她的走動撩著那片肌膚,牢牢地蓋住了下半身的小短褲,引人遐思。

她正在和客廳相連的開放式廚房裡忙活,雙手戴著烹飪手套,從烤箱裡端出一盤鼓鼓的麵包。

然後,她好像有些心急的要掰開一個,燙了一下手,連忙去抓耳朵。

過了片刻,又去撕,終於撕下來一塊。

又急忙的放進嘴裡,燙的跳腳。

但是看那表情,似乎很好吃。

鍾銘忽然覺得有些餓了。

——

接下來那幾天,他用列印出來的紙條和對門交流,進展似乎很順利,雖然從於斯容的口中得知,他的小姑娘是極度排斥這件事的。

鍾銘有一絲高興,起碼她還有底線和堅持,不會隨便答應給陌生男人做飯。

但鍾銘又有一絲不悅,就算有底線有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