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第三類就是像她這樣耍單的……
隋心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成了香餑餑,班上的同學好幾個都來打聽,她到底想入哪一派,有人說她答應了高蒙,有人說她和秦朔有曖昧,還有人說於斯容的工作室已經把她簽了。眾說紛紜,她開始還澄清,到後來就懶得再開口了,臉上掛著萬年不變的笑。
午休去食堂吃飯時,會經過教學樓一樓打聽的玻璃展示牆,隋心每次都會駐足幾分鐘,望著擺放在裡面的學院獎獎盃和得獎學生的照片出神。
有一次停留的久了點,還聽到兩個經過的女生在身後小聲交談。
“喂,看到了嗎,就是他。聽說是咱們學校第一個獨行俠,哪一派都不進,而且大一剛進來就拿了創意獎,比高蒙學長還早一年!”
“啊,我聽過這事兒,據說這個人畢業後更傳奇,在校的時候還是個窮學生,後來才被爆出來家底特厚,現在在溫哥華特出名!”
“對,就是他,他在校的很多記錄至今沒有人打破!”
站在前面的隋心,默不作聲的抿著嘴,嘴角勾出一抹弧度,被玻璃牆映出來的那雙眸子,目光專注的望著獎盃上的名字。
鍾銘……
情有獨鍾的鐘,刻骨銘心的銘。
小學數學課上學到過,兩條直線交匯,只能得出一點。
他們的那一點發生在溫哥華,一點之後,漸行漸遠。
儘管如此,她卻在用自己的方式,走過他曾經走過的每一道痕跡,考上他念過的學校,走進他曾待過的教師。
或許,他們還用過同樣的桌椅,有過同樣的學號……
如果時空不小心發生錯亂,他們或許也會像《不能說的秘密》一樣,出現在同一時間裡。
——
時間一晃即過,到了九月底,班主任再三重申,還有誰要報名參加學院獎,儘快遞交報名申請表,班裡會在所有報名的學生中抽選三位參加正式比賽。
整個班二十個人有十九人已經報名,同學們都在猜測沒有報名的是誰,每到這個時候隋心都選擇趴在桌上裝睡。
直到報名截止的最後一天,隋心才鬆了一口長氣。
設計課老師留的作業,她至今空白著,腦子裡就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樣。
儘管於斯容每次見到她抱著書都會說:“設計是靠天分,不是死讀書,你只管把你心裡想表達的畫出來,不要怕被人笑,所有藝術大師出名前都被人笑過。”
可是隋心就是找不到靈感。
直到她抱著設計書呆坐到晚上十點多,於斯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