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難道是於斯容?不會連這個都彙報吧……
鍾銘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語氣卻有些古怪:“二十八天一週期,你一向很準。”
隋心眨了眨眼,望著他不自在的神色愣了會兒,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合著他一直在算她的日子?
她皺起眉:“你是說,你早知道我今天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嗯。”他勾了勾唇。
隋心可怕的聯想力立刻浮出水面。
他早知道,所以前面三天才那樣賣力,因為接下來會有七天食素……
一聲沉吟,隋心無力地閉上眼,再次對鍾銘的節操不能言語,任何詞彙放在他跟前,都太淺薄了。
於斯容這時走了出來,神色有些遮掩,身上穿戴卻很整齊,腳下匆忙的奔向門口,邊走邊說:“有朋友急著見我,我走了,不用給我等門!”
最後一個字落下時,伴隨著“砰”的一聲。
隋心愣了兩秒,雙手爬上臉,捂住,哀嚎。
手放下時,正迎上他似笑非笑的臉。
他慢悠悠道:“這麼識相,應該加薪。”
隋心叫道:“哪有人會因為這種事加薪的!”
下一秒,她的身體就突然騰空,被他打橫抱起,走向臥室。
“我大姨媽……”
“我知道,只是怕你半夜疼身邊沒人。”他冠冕堂皇的說。
——
幾分鐘後,隋心已經靠自己的體溫捂熱了被窩,只是腳下還涼颼颼的。
鍾銘塞了個熱水袋進來,高大身軀擠上床,床板發出“吱呀”響聲,他將那雙白皙的腳拿到腿上,下面枕著熱水袋,上面是他的手,緩緩搓著,幫她促進血液迴圈。
隋心眯著眼,懷裡抱著另一個熱水袋,貼著肚子。
那疼痛似乎在緩解,一陣陣的,直到她昏昏欲睡,意識開始模糊,才感覺到床上一沉,一個重物沉了進來,鑽進她的被窩。
隋心沒有睜眼,被窩裡很暖,他的身上也是熱的,只有她體內一陣陣的冒寒氣,所以被他拽進懷裡時她並沒有掙扎,反而向那熱源偎緊。
空氣裡響起窸窸窣窣的一陣布料的摩擦聲,緊接著那雙手又來扯她的,她很快就只剩下小背心和長褲,他比她光的徹底得多。
如同上次一樣,他拿走了熱水袋,取代它捂在她的肚子上,輕揉著。
她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手指下意識地去摸他環在胸前的手。
他的中指上戴著那個素圈,沾染著他的體溫。
慵懶沙啞的聲音,自她的後勃頸處響起,糅合著蓬勃的男人氣息:“我有沒有告訴你,這是我做的第一支戒指。”
隋心不禁一怔,在他懷裡轉了個身。
“你做的?”
“嗯。”他勾起唇角,狹長的丹鳳眼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