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玩火。”他手上一扯,響起布料迸裂的聲音,“你受不住的。”
他的手已經探入中心,手指翻攪肆虐,攪出一片溼濘。
她身體顫著,繃著,連腳趾都蜷縮在一起,嘴上卻不肯示弱:“老闆要先過賬,不然告你強……”
只來得及說這麼多,她的重心就開始移動,顛簸。
他抱著她走進屋裡,一腳踢開臥室的門,將她扔在床上,空氣裡響起皮帶扣上金屬的碰撞聲。
身體壓下來時,她抬腳去踢。
“老闆先過賬。”
“我要先驗貨。”
他笑著配合她的遊戲,扯掉領帶,拽過她一隻手綁住。
下一秒,領帶的另一頭就綁在床柱上。
她尖叫一聲,要跳下床,就被他扯了回來,握住顫抖的腰,向前一頂。
那飽脹感瞬間掠奪了她所有聲音,幾乎頂到心口。
上身的衣服還穿的好好的,下面已經糾纏難解,他俯身過來,聲音粗啞:“原來你喜歡這個。”
那雙手去扒礙事的布料,直到赤誠相見,緊密貼合的部位衝撞著,床鋪劇烈顛簸,直至崩潰邊緣,她仰著頭,張著嘴,很快被拽入一片空白。
——
一日一夜的糾纏,幾乎奪去了半條命。
在趕去機場的路上,後車廂中,鍾銘輕呵著隋心手腕上的紅痕,上面已經塗了一層透明的膏,散發著淡淡的中藥味。
隋心懶懶的抬了抬眼皮,還有些困,一路都在閉著眼養身。
鍾銘倒是氣色不錯,一副噓寒問暖的嘴臉。
他們做的是商務艙,過了安檢,上了飛機,隋心幾乎是立刻睡了過去,直到飛機起飛時發出轟鳴,才睜開眼愣了會兒神。
顛簸和亂流平息後,她又陷入睡眠。
一覺醒來,隋心已經錯過了餐點,期間鍾銘曾叫醒她,讓她喝了一小杯牛奶,直到下飛機,隋心才覺得有些餓了。
在去取行李的路上,隋心腳下還在發軟,頭髮昏,被鍾銘拉著手向前走,渾渾噩噩的根本沒有自己過腦子。
等行李出閘時,隋心去了一趟洗手間,用冷水拍了拍臉才好些。
抬頭一看,鏡子裡的她雙頰酡紅,眼神迷濛,一副精神渙散的模樣。
直到從隔間裡走出來一人,那人見到隋心明顯一怔,隋心也一下子清醒了。
怎麼,姚曉娜也是這班飛機?
哦,一定是頭等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