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體的藥方,但是聞著藥味,就能聞出點東西。
張敏一聽,立刻打起精神,“對對,陳太醫,快給瞧瞧吧,是藥三分毒,可別吃錯了。”
“張舍人、陳太醫,見笑了,我這身子骨…每日要喝幾副藥,哎!…。陳太醫,有勞了。”玄凌說完,坐下示意陳太醫把脈。
這脈把下來,陳太醫卻是三緘其口,最後,連著說,小姐這病,略有些複雜,需回去之後,細研一二,再開方子。
陳太醫離開帝府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虛浮不穩,張敏看在眼裡明在心裡,默不作聲。
帝小姐的病,果然有問題?回想了下,剛才帝玄凌確實有些不太對,那眼神相似有幾分閃躲之意,他在宮中這麼多人,要說最厲害的本事,就是察言觀色,絕不會錯。
那太醫的異樣,金如放也看出些端倪,不由有些擔心的看向若無其事的帝玄凌,當真沒問題?說起來,這帝小姐天天喝藥,可到底得得什麼病,還真是不知道。
“小姐,這藥明日還是按著這方子來嗎?”每次換藥方,帝簡都會復問一次,在玄凌用藥的問題上,從來都是一絲不苟。
屋內就剩下主僕二人,玄凌應付了這麼久,有些疲憊,斜躺著搖了搖頭,“按原來的。”這方子要天天用,她這身子骨可受不住,想起自己的身子,常年與藥為伍,差不多與藥人無異了。